闻言,谢虞之没有说话,而是继续抓起一把鱼食扔进了池塘中,冷声道:“小小女子,不知天高地厚。”
话虽如此,说完这句话之后,谢虞之便吩咐奴仆端来了一盆清水净手,而后便让谢令去准备马匹出行了。
他倒是要看看她的骨头到底有多硬。
疾风知劲草,板荡识诚臣。
世道如此,人心如此,覆雪之下,藏污纳垢。
很快谢令就牵来了一匹枣红色的马儿,谢虞之翻身上马,右手扬起鞭子用力一敲,顿时马儿就飞快地跑了出去。
谢令望着公子逐渐在长街消失的身影,认命地叹了一口气,很快也骑马跟了上去。
与此同时,在紫竹院的谢云寂也得到了这个消息,他摆了摆手让前来通禀消息的宋寄退下,而后继续提笔抄写佛经,窗外紫竹潇潇,一抹夕阳的余晖恰好从窗边投了进来,地面也落上了余晖点点。
有趣,倒真是有趣。
叶清清……
他才唇齿间细细将这三个字念了一遍,更有趣的当数谢虞之的反应,他什么时候对这样的蝼蚁也心存怜悯了,竟是要亲自去府衙一趟。
冥冥中,他有一种预感,或许这位叶姑娘在将来能够帮他一个大忙。
虽然云夫人生下他的时候早产了,可是这些年用名贵中药温养着,他的身子早就好了许多,谢离松见迟迟劝不动谢虞之去参加科举,也曾经劝过他,谢云寂都以身子不好拒绝了。
科举于他们这样的人家而言,并不是一条好出路。
朝廷的格局也是较为复杂,出仕做官变故太大,倒不如先按兵不动。
谢虞之一路扬鞭策马,不过是一刻钟的功夫便到了府衙,他并无在府衙停留,而是仰头静静地看了一眼府衙门口那块“明镜高悬”
的牌匾,嗤笑一声改道直接朝着牢房走去,没多久便到了牢房。
那厢两个守在牢门门口的官兵正在打盹,冷不丁听见了马蹄疾疾的声响,这才睁开了眼眸,今日探监的时辰已经过去了,原本他们正想摆摆手让来人离开,却在看清楚眼前人的时候瞬间清醒。
谢府嫡公子性情阴晴不定、阴戾乖张是出了名的,京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顿时,两位官兵瞬间清醒了,什么话都不敢多说、不敢多问,忙不迭解下腰间的钥匙将牢门打开了。
既来之、则安之,叶清清素来不是个拧巴的人,她都已经顶撞过朱大人了,现在也已经被关在牢中生死未卜了,便是后悔过去也没有用,倒不如放宽心,最坏的结果不过是一死。
她不怕死,她什么都不怕。
放宽了心之后,叶清清躺在草床上很快就睡着了,睡梦中她又梦见了在现代的生活,那时候觉得平平淡淡的生活此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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