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弘致神色的变化,钟奕看在眼里,本应重伤昏迷的他,却奇迹般的出现在了赵弘致面前,不要赵弘致感到不可思议,就是换做赵家任何人,同样如他这副尊容,但赵弘致很快恢复常态,倒让钟奕感到一些意外。
“不知道钟先生能否割爱,将墨竹丹心图转卖于我?至于价钱方面,好商量”
赵弘致听后看向钟奕,轻言道。
“这幅画对我来很重要,所以很抱歉”
钟奕并未多想,看向赵弘致道。
“钟先生,君子不夺人所爱”
赵弘致见状,缓缓看向钟奕道。
“既然赵公子深知此理,又何必多此一问?钟奕冷笑一笑,看向赵弘致道。
或许是因为钟奕伤势痊愈,或许是因为赵家相关禁令,即便钟奕如此态度对待赵弘致,但赵弘致此时除了好言相劝钟奕之外,别无他法。
“钟先生初到鹏城,无视我赵家禁令执意投资命悬一线的东南集团在先,而后更是将我堂哥掳走,如此做事怕有不妥吧?赵弘致见到墨竹丹心图已然无望,转而看向钟奕道。
“赵公子刚才所言可是赵家主的意思?钟奕这次倒没有着急答话,只是目视着赵弘致,良久之后方才问道。
“钟先生切勿多想,刚才所言仅代表我个人,与我大伯没有关系”
赵弘致听后,连忙看向钟奕道。
“众合基金有自己的投资策略,任何投资无需他人帮忙决定,东南集团经营稳定、盈利可观,众合基金为何不能投资?难道只是因为赵家的一声禁令?你堂哥赵弘盛,绑架我朋友在先,我给他一个教训难道不是理所应当?难道只是因为他是赵家之人,所以他可以绑架我的朋友,而我却不能对他如何?自古哪有这样的道理?钟奕收回目光,看向赵弘致正声道。
“钟先生,话虽如此,但赵家耕耘鹏城数十年,不是你的众合基金可比,就算你的众合基金资本雄厚,但挑战赵家权威仍是一件危险的事情”
赵弘致听后久久不言,而后方才看向钟奕道。
“赵公子没有听过一句话叫做富贵险中求吗?不冒些风险,怎能体会其中乐趣?钟奕听后忽然开怀大笑了起来,然后看向赵弘致道。
“况且赵家对我来,算不上危险”
完,钟奕看向赵弘致再次道。
“钟先生,锋芒毕露可不是聪明之人所为”
赵弘致注视着钟奕,良久之后正声道。
“赵公子,你觉得我是一个年轻人吗?钟奕冷笑一声,看向赵弘致问道。
“钟先生当然是一个年轻人”
赵弘致不解看向钟奕,回道。
“既是年轻之人,若是不露锋芒没有锐气还能称为年轻之人?钟奕眼露寒光,看着赵弘致道。
“听闻赵公子正在追求萱儿妹妹,不知道可有进展?苏然看着两人针锋相对、毫不退让,于是看向赵弘致道。
“不能一无所获,只能是毫无进展,萱儿妹妹软硬不吃油盐不进,任何套路在她面前全然失效,今本想拍下这幅墨竹丹心图送与柳老爷子,希望可以借此赢得萱儿妹妹的欢心,可惜不遂人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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