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偶尔也有不笑的时候,就比方这会儿因为担心,正儿八经低头看人的时候。
头顶的灯光勾勒出青年锋利流畅的轮廓,眼窝深邃,鸦羽似的睫毛在光影下显得又长又密。
蒋厉这张脸其实算不上温和,绷着的时候甚至瞧着有些冷,但意外地,很俊朗。
心脏扑通扑通跳个不停。
小酒保没告诉他,其实今天晚上做完他就打算辞职了。
这段时间钱也攒够了,得回去好好学习,准备专升本的事儿。
可看着蒋厉那幅关切的表情,冯煜突然就讲不出口了,脑袋半埋着,耳根子软烫,脚底跟踩了棉花似的,轻飘飘的。
骚|货。
太耀眼的存在,躲不过暗处窥伺的目光。
酒吧角落里,纯黑耳钉的冷光一闪而过,男人一头雾霾蓝半长,后脑勺随意扎了个小揪,露出左耳那只曜石黑的耳钉和精致白皙的五官。
浓长的睫毛下双眼大而狭长,眼尾翘起一个勾人的弯,嘴唇泛着淡淡的樱花粉,不笑的时候就很勾人了,更遑论他现在勾起一边唇角,一幅兴致昂扬的样子。
周围一圈儿小零儿都眼巴巴瞧着,跃跃欲试。
毕竟能巴结上这位,后半辈子基本吃穿不愁了。
无声打量着远处张扬的青年,邬楚眼神暗了暗。
侧脸么,挺合胃口,就是瞧着有点儿眼熟。
身材也挺带劲,屁|股够翘,背衫包裹着的胸肌饱满,是最受男人欢迎的那款。
衣服乱糟糟的,领口露出一截白皙凹陷的锁骨,最招摇的要属那张脸,一路上吸引了那么多下流目光还毫不自知,一幅欠的样子。
不过可惜了,他还得为扶清哥哥守身如玉呢。
兴致缺缺收回视线,烟瘾又犯了,随手往嘴里丢了颗薄荷糖,邬楚恶狠狠磨了磨后槽牙,将糖块碾得粉碎,这才抑住那股磨人的痒意。
男人长了张涩气横陈的脸,又作出这么一副耐人寻味的表情,难免勾得人心痒痒。
有小男孩儿忍不住凑上来给他敬酒,被旁边年长些的打开,斥他:“不长眼的东西。”
这位身子骨娇贵,身体不太好,喝不了酒是圈子里人尽皆知的事,放眼整个帝都,还没人敢给邬家的少爷敬酒,估计这小鸭子新来的,没半点儿规矩。
触了霉头,小男孩儿哆哆嗦嗦不敢说话。
啧,没意思。
脸色彻底淡了下来,男人站起身,高挑清瘦的身影被灯光拉得很长,在喧嚣嘈热的酒吧里显得格外冷清。
看出他情绪恹恹,旁边的男人谄媚道:“不好意思啊邬少,扰了您的兴,回头我一定好好教训他。”
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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