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珝真挑起黛色的细眉,有些惊讶:“陛下怎的这个时候就过来了?”
哪怕今天是新妃入宫的大日子,皇帝在前朝也还有政务要处理,比起朝堂大事,娶几个嫔妃算得了什么?
谢珝真还以为皇帝多少得等到晚上了才能出现在后宫里呢。
她连忙起身,风风火火地出了花厅,打眼便瞧见在景华楼院门口,身穿常服的皇帝站在那儿表情温柔地与温宝林说了几句什么,惹得后者低头做娇羞状,见谢珝真出现,才收起表情屈膝一福,告退了。
眼见如此情景,谢珝真便也站在楼下不走了。
皇帝看她一眼,满脸无奈地走过来,执起女子如玉的手拉着她进了屋子。
此时屋中已经完全收拾好了,地上狼藉的痕迹也消失不见。
二人坐下,皇帝扫视了一眼室内明显缺了几个的宫人,笑着开口道:“谢卿,这是——醋了?”
谢珝真在宫外勾搭皇帝考得就是一个大胆率真,现如今她暂时也不打算改变自己的路数,美人媚眼一横,眼波流转:“我醋什么,我有什么好醋的,方才您与温宝林说话,我不也没上去打扰么?”
她轻轻甩开皇帝的大手:“我有什么能耐,非要醋她们?”
她们。
皇帝不由失笑,把耍小性子背身对着自己的女子按住双肩扭过来:“这事儿是淑妃不大稳重了,不过她人在病中,难免心里不安,脑子也糊涂些……”
好家伙。
谢珝真摆着副耍小性儿的娇气嘴脸,心中却是一片平静。
她们这位陛下脑子里怕是对宫妃们之间吃醋找茬的事儿门清,端只看他有没有那个兴趣管罢了。
他对自己喜欢的向来都很纵容,像是纵容一只皮毛漂亮,虽生着爪子会挠旁人,却不会将爪子往他自个儿身上招呼的小狸奴。
谢珝真大约明白宋淑妃在皇帝心中的地位了。
皇帝偏爱自己,但同时也偏爱着她,为此甚至愿意纡尊降贵地亲自调解两个女子之间不大不小的矛盾。
只是这一出若放在对皇帝情根深种的女子身上,怕是反而会让女子心中更加膈应不甘。
幸好。
谢珝真无数次庆幸自己从来不贪图皇帝这个人的专爱,她从来想要的只是皇帝的荣华富贵,哪个皇帝都行。
“陛下。”
谢珝真顺势就往皇帝怀里靠了过去,“我倒不是真觉得淑妃娘娘怎么了,她久居宫中,我又是这样的身份,这样的声势入的宫,她心中介怀也无可厚非。”
“我不过是气那个宫女动不动就把淑妃娘娘挂在嘴边,好似她顶撞上位,言语不逊,竟都是淑妃娘娘吩咐的一样,可即便淑妃娘娘真的吩咐了她来教我规矩,但她连个女官都还不是呢,就敢对着嫔妃大呼小叫,浑然把自己当了景华楼的主子……”
谢珝真揣度着皇帝的脸色,不急不缓地柔声说着:“您也晓得我是个坏脾气的女子,怎么能忍下她奴大欺主的做派,当即便叫旁人把她拿下了,送回尚宫局去。”
她把主要责任全部推在了秋荷头上,钉死了是这个宫女以下犯上,但也没忘记小小地给宋淑妃埋点儿钉子——难道秋荷不正是因为有她这尊高位娘娘在背后支持,才敢对着有正五品美人封位的谢珝真闹腾么?
“也是正好,我这美人位分上服侍的宫人已经满了定数,就多她一个呢。”
谢珝真说完。
皇帝点点她的鼻尖:“不老实,还学会拐弯抹角地告状了。”
“人家又不是头一次向陛下告状。”
她第一次告状,就告得前夫声名尽毁,到现在也还被禁足在家呢。
谢珝真知道,宋淑妃膈应自己的这事儿实在算不上什么大事,指望让皇帝给自己出头太不实际了,还不如与往常一样借势勾搭勾搭皇帝,最好今晚就留在景华楼,争取早日怀上她未来的宝贝皇帝大闺女。
“……是有些委屈你了。”
皇帝看着怀中女子的娇态,心意微动。
谢珝真勾勾唇:“这算什么委屈,陛下能过来亲自与我细说,足见陛下无论对淑妃娘娘还是我都重义情深了,换了旁人,只怕心里还暗喜咱们女子为其争风吃醋,哪里会愿意躬身细查女儿家的心思……”
她睫毛颤动,猫儿似的妩媚眼眸里闪着淡淡的泪光:“能将此身托付陛下,是我的幸运,也是我此生做过最正确的选择……”
谢珝真羞怯地,像是一名情窦初开的少女,却又同时带有妇人的风韵,她仰起脸在皇帝唇上轻轻一点,又迅地低下头去。
她小鸟依人地把脸藏在皇帝怀中,双颊乃至耳尖都极其熟练地红透了。
她浑身上下乃至每一根丝都在倾诉着谢珝真对眼前男子的恋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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