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点开孟煦洲的文档,问:“是你自己做的吗?”
孟煦洲:“小藻怀疑我有别人?”
余藻冒出一个软软的气音,孟煦洲笑了,问:“有什么问题吗?”
余藻关掉页面,“没问题,无论去哪里,我都和你走。”
他总说孟煦洲不分场合说情话,实际上不分场合的是他。
孟煦洲精湛的停车技术因为这句话失误,他解开安全带,顾不上车还没有开进车库,就下车把余藻抱回家了。
对面一栋正在开派对,不少在二楼的人都看见了这一幕。
豪车停得不稳,下车的男人极有气势,急匆匆绕过车,打开副驾驶座,把青年抱了出来。
第三视角的这一幕用不了多久,反而因为孟煦洲的外形令人震撼。
“这就是昨天结婚的那对吧?看得我怪不好意思的。”
“我刷到他们的消息,结婚当天可热闹了。”
“不认识他俩还以为犯罪现场呢。”
……
房主靠在栏杆,忆起第一次看见余藻的模样,还有那天闹事的男人。
他在音乐声里说:“他们可恩爱了,多看几眼我都想谈了。”
家里只有孟煦洲和余藻两个人,余藻全程没有说话,老老实实靠在孟煦洲怀里。
孟煦洲上楼的时候垂眸,发现余藻就看着他。
“怎么不说话?”
孟煦洲问。
怀里的人眨了眨眼,“我以为哥哥不希望我说话。”
不等孟煦洲回答,他又问,“今天是房东哥哥还是第一次上门做美缝的哥哥,还是把和我偷偷谈恋爱的煦洲学长?”
他说话放慢了语速,室内越是安静,就越能听到更多的环境音。
对面开派对的年轻人歌曲节奏强烈,一楼的老式挂钟滴滴答答,孟煦洲把余藻往上托了托,低笑着问:“没有别的选项吗?”
余藻故作失望地叹了口气,“那只有一个选择了。”
孟煦洲问:“什么选择?”
天早就黑了,浴室的声控灯亮起,照出两个人的身影。
男人掀开余藻的T恤下摆,温热的掌心覆于其上,似乎等着余藻答案再继续下一个动作。
余藻抓住他的手往上,孟煦洲掌下是余藻越来越急促的心跳,哪怕他的神情格外平静。
“余藻的爱人。”
孟煦洲掐了他一下,趁着余藻吃痛,把人放在洗手台上,动作不算粗暴,还是碰到了水龙头。
也顾不上关上,因为有些东西擅自打开,“有没有更直白地表达?”
余藻伸手抱住孟煦洲的脖子,嘴唇贴上对方的耳垂,厮磨和啃咬循环往复,“看你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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