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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物咖啡厅开在余藻小时候住的地方附近,余藻和开店的男人见过几次。
刚开业的场地人来人往,试营业的店员都穿着粉红围裙,也有顾客套了一件,余藻也拿了一条给孟荳。
同样穿着印着宠物咖围裙的贺饮看见余藻就跑过来了,他目光落在余藻牵着的锅盖头小孩,“这就是孟煦洲的侄子?”
孟荳在外也很高冷,余藻昨天和孟煦洲接他放学,看见他在人群中对同学也是冷淡地打招呼,上车看见后座的小鹅迅速喜笑颜开,变脸速度堪称一流。
余藻点头,“他说想来看狐獴。”
贺饮有段时间没见到余藻了,两个人在一个城市也是线上联系比较多。
他知道余藻现在开直播比之前频繁,谁都看得出他进入了一段新的恋情。
比起之前清晨和深夜在烘焙室赶时间的抒发情绪,最近的几次回放都松弛太多。
心境能影响他的成品,贺饮偶尔赶上余藻直播点进去,听他温温柔柔说话都觉得放松。
唯一的败笔就是余藻的直播间偶尔会有神经病骂他,每次举报成功就换一个人账号,贺饮都怀疑那人是孟潮东了,但他没有证据。
贺饮知道孟潮东没有被家里送出去,孟袆把孟氏集团大部分产业并入漫野后,打算就手把手教孟潮东管理公司。
据说孟潮东每□□九晚七上班,有人约他去开跑车都没约上,和亲妈住在郊区别院。
这不代表孟潮东断网了。
贺饮昨晚又梦见余藻浑身是血的当年,压下去的新闻和孟潮东攥着余藻不放手的眼神多年后依然让他心有余悸。
最近气温升高,早晚还是有点凉。
余藻这种季节喜欢穿开衫毛衣,裤子和毛衣一个色系,过分休闲的风格和牵着的酷小孩对比强烈,刚才进来就有不少人在看他。
看余藻长相也不太像有这么大孩子的,再看贺饮走过去,也能认出这位是谁了。
贺饮:“狐獴?”
皮肤白净的青年指了指墙上的海报,“不是吗?”
周围不少人来往,也有人和贺饮打招呼,还有的直接过来问余藻,“你是空心余藻吗?”
余藻的账号不露全脸也没什么遮挡性,他点了点头,礼貌地和对方微笑。
余藻在人群里都很不一样,孟荳发现他站在这样抢眼打扮的人中间也不会被人忽略。
贺饮趁有人和余藻搭话站到孟荳身边,他问:“小朋友,你小叔和我的朋友最近发展得怎么样啊?”
孟荳想了想:“挺好,也挺不好的。”
贺饮:“什么?”
这是孟煦洲和孟音霞的原话,孟荳也听不明白,这句完全是复读,说完自己去玩了。
场地很大,今天试营业来的都是老板的朋友,很多人余藻都能和网上刷到的对上号,路过也要多看一眼。
余藻和贺饮站在一起看孟荳趴在边上看狐獴,问:“你和别人介绍过我吗?”
贺饮:“你确定你需要我介绍吗?你后台的数据每周都有自动生成的报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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