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
余藻吸了吸鼻子,“我有希望你回来,像当年一样,保护我。”
孟煦洲搂着他,轻声问:“你答应他是什么时候?”
余藻:“看到你发结婚照的时候。”
愚人节的乌龙,孟煦洲无言以对。
过了半天才说:“我没有设置私信权限,你可以给我发消息。”
“我没有找到你的账号。”
他当年走得很匆忙,刚成年就面临家庭重担,一向强势的母亲也倒下了,大哥还在等待营救,什么都乱了。
不是谁都像孟煦洲这样都用自己的名字做ID,就像贺饮,不露脸之前没人知道他的本名。
余藻:“实际上那年你回国,我就已经死心了。”
他语气不像抱怨,最多是嘟囔,听得孟煦洲心里柔软,又想吻一吻他。
显然孟煦洲那一眼给余藻好大的阴影,就算现在他们躺在一起,他依然不能释怀。
孟煦洲:“我瞪的真的是孟潮东。”
余藻揪着他睡衣胸口的布料,皱巴巴也不肯松手,终于说出了自己隐秘的愿望,“我以前想,要是你真的是我哥哥就好了。”
就算工作两年了,余藻依然很怕走去高中上学那条路。
下了地铁,走过一条街,途经公交车站,要经过天桥,才到校门口。
路上的学生校服就两种,余藻对别人的目光很敏感。
他不是自恋,完全确定别人是在看他,取笑他,议论他。
孟煦洲:“我当初没有考虑周全。”
十八岁太遥远,他青春期的尾巴遇上喜欢的人,还没来得及确定,就已经迟到了。
孟煦洲不想用被人捷足先登来形容余藻的过去。
他搂着余藻,肢体接触障碍的人或许本该孤独终老,却开到了一个意外的宝盒。
孟煦洲说:“我不应该想以后还有时间的。”
余藻:“现在就是以后。”
孟煦洲还是觉得余藻喊哥哥很不一样,“你平时也可以这么喊我。”
余藻:“是吗?”
他也不好意思,“我都二十六岁了,羽航都不会喊我哥哥,说叠字好丢人。”
孟煦洲:“那喊老公。”
余藻又想起他昨天的无赖,揪了揪孟煦洲的衣领,男人却搂着他翻身。
余藻很难忽略孟煦洲的身体变化,试图伸手,却被男人攥住,“看小藻心情,我都愿意。”
余藻:“现在没有心情。”
他问孟煦洲:“那协议呢?”
孟煦洲:“可以不解除吗?”
他的手还扶着余藻的腰,隔着衣服彼此的体温都能蒸发空气,余藻不是很自在,“我们不用协议,也可以每天接触吧?”
孟煦洲在他这里不需要脱敏,顶多只是亲吻生涩,拥抱过度和……欲望膨胀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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