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言肢体障碍的人表现出强烈的非他不可。
或许压抑太多年对亲密的渴望,想要尽量温柔对待余藻,抵不过本能的欲望,还勾起了余藻平时几乎淡都没有的渴求。
孟煦洲把他的脖子都亲得绯红一片,却不肯吻他的唇,最后余藻被孟煦洲牵着手进去的时候,忍不住看了对方一眼,偷瞄还被抓住了。
孟煦洲若无其事地把他带到餐桌前,孟荳把电视转过来了,一边看动物世界纪录片一边吃饭,看小叔转身上楼,问:“小叔你不吃饭吗?”
孟煦洲:“我去洗个澡。”
孟荳嘀咕了一句:“不能吃了再洗吗?”
余藻给孟煦洲找理由:“他身上有油烟味。”
余藻在室内都穿上了外套,拉链拉到顶,也怪得很,孟荳看看他,问:“你们不会吵架了吧?饭都不一起吃了吗?”
六岁小孩似乎有对父母丰富的劝架经验,但余藻实在太安静了,怎么也不像是会吵架的,他发愁地说:“我小叔话很多的,你肯定吵不过他。”
余藻刚要解释不是吵架,孟荳目光落在他细瘦的手腕,“算啦,你也打不过他。”
余藻:……
那确实打不过。
小孩给余藻夹了一个鸡翅,“不过没关系,你可以和我太奶奶说,她会给你出头的。”
这家人明显气氛欢乐,很难想象孟煦洲居然还能长成高冷冰山款。
余藻好奇地问:“怎么出头?”
孟荳:“用羽毛扇抽小叔。”
余藻想了想,“那能抽出什么?”
孟荳也不知道,筷子戳着碗里的日本豆腐,“回头你问问太奶奶,她肯定会传授你打败小叔的秘诀。”
不知道为什么,余藻总觉得不是什么好方法。
很快孟煦洲就冲了澡下来,坐在余藻身边还泛着一股冷意。
最近天气多变,余藻问:“你洗的是冷水澡吗?”
男人头发都是囫囵吹的,完全没有去棋馆接老婆孩子的气势凌人,发胶洗了,吹干的发趴在额前,看上去温和好多。
孟煦洲:“这样比较快。”
他看香煎莺歌鱼没动过,问:“不想吃吗?”
余藻脖子还残留着孟煦洲啃咬舔舐的触感,孟煦洲给他倒热饮的时候手擦过,余藻都抖了抖。
他的敏感孟煦洲第一次亲他的时候就知道了。
现在余藻眼尾的红还没有褪去,像是被人狠狠欺负了一样。
余藻:“等你来吃。”
他随口一句都让人回味,孟煦洲轻笑一声,筷子都夹走鱼的余藻手一顿,忽然脸色爆红,像是意识到什么,仓皇地扫了孟煦洲一眼。
孟煦洲:“我不想一天很多次澡。”
孟荳不明所以,接茬:“那会感冒的,小叔感冒一次住院半个月。”
孟煦洲来不及让大侄子闭嘴了,这小孩揭人老底孜孜不倦,“还讨厌吃药,偷偷丢掉。”
孟煦洲:……
余藻惊讶地看向孟煦洲,男人面无表情地用鸡翅堵住孟荳的嘴,不忘对余藻说:“我没有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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