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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煦洲不和余藻对视:“不是这样的。”
孟荳还要火上浇油:“保姆阿姨还以为你死在里面了,差点报警。”
余藻笑出了声,孟煦洲直接把大侄子和跟上楼的大鹅提溜下楼,左手一个小孩,右手一只鹅,动作快,但还是有种酒后的摇晃。
孟荳挣扎不过,还觉得好玩,可惜他小叔厌人脱敏还没有完全克服,能拎他一会都算紧急情况了。
余藻靠在二层栏杆看孟煦洲解开衬衫走上楼,余藻脸上还有笑意。
他的眼眸在灯下格外惹眼,孟煦洲多看了两眼,余藻问:“还需要我把你丢在浴缸吗?你好像比刚才好多了。”
孟煦洲:“应该不需要了。”
他揉了揉眉心,还惦记在车上的结婚证,又转身下楼,“我去拿……”
认为自己不需要的男人脚步浮虚,如果不是余藻手伸得快,两个人可能要一起滚下楼梯了。
但余藻没有孟煦洲力气大,这也不是他们相亲那天晚上孟煦洲扶住他那样不尴不尬的场面。
扶人那一个后劲不足,差点还被孟煦洲带下去,好在方向控制好了。
楼下的孟荳听到咚的一声,和一只鹅脑袋一起探头,看见自己小叔把纤瘦的青年压得都看不见了。
小家伙也有几分顽劣:“余藻哥哥,我要报警吗?”
孟煦洲脾气不差,都忍不住说:“你可不可以不要管这么多?”
小孩走了。
余藻的后脑勺垫着孟煦洲的手掌,他从一开始轻声笑变成大笑,似乎也觉得自己情绪失控,又要伸手去捂住自己的脸。
他的动作被孟煦洲止住了,这样的姿势使得他不得不和孟煦洲对视。
孟煦洲的眼眸细长,他和孟潮东不一样的地方太多了,无论是身形、性格或者气质。
余藻看得目不转睛,看得另一个人呼吸都急促了几分,余藻分不清是自己心跳慌乱,还是孟煦洲因为喝多了心律失常。
余藻从前对传闻中的对视久了会有接吻的欲望嗤之以鼻。
他看孟潮东从来只看他的下半张脸,补全剩下自己的印象。
想象多年的人近在咫尺,还成了合法伴侣,余藻更无法控制想要靠近的欲望。
他推开孟煦洲起身,对方却顺势搂住了他,二层转角的墙壁冰冷,余藻的注意力都在脖颈的触感。
孟煦洲滚烫的呼吸,他脸颊蹭着余藻的肌肤,一下一下,这样的厮磨伴随着余藻被圈住的腰,简直是上下的双重滚烫,几乎锁得他无处可逃。
孟煦洲的嘴唇蹭到他的耳后,声音低沉又有几分恳求:“可以……”
他们站在一起总是孟煦洲要低头,这样的姿势孟煦洲可以完全挡住余藻。
孟煦洲的衣领被揪了揪,怀里的人忽然抱住他的腰,“这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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