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问:“你没有去贷款借钱什么的吧?”
余藻撒谎也很镇定,“舅妈你放心,我有钱的。”
黄琴对孟潮东印象很差,也有当年余藻因为孟潮东差点死去的原因。
不仅如此,孟潮东也不像个男朋友,谈了这么多年不见家长,也没任何表示,就算是普通朋友,得知生病也会慰问两句。
黄琴上周做手术贺饮来探望过,但黄琴睡着了,醒来只看到贺饮送的几盒价值不菲的礼盒。
黄琴:“就算是做那什么网上的账号,加上你才上班两年能有多少。”
余藻还在看楼下的孟煦洲,男人和小孩坐在小凳子上,似乎注意到余藻的目光,遥遥和余藻对视。
白孔雀挥动翅膀,卷起气流,被孟煦洲制止了,大鸟站在他边上,也接受男人的抚摸。
不知道为什么,孟煦洲一边盯着自己,一边摸孔雀的羽毛,给余藻一种他似乎在摸自己的错觉。
“很赚钱的,舅妈要看明细的话……”
余藻对付黄琴也很有一套。
女人果然说不用,声音像是嘀咕:“不知道还以为我惦记你的钱呢。”
余藻看了眼时间,“舅妈,很晚了,你该睡觉了。”
他还给黄琴找了个护工,又问了几句,才挂电话。
余藻打电话的时候,在下面逗孔雀又陪侄子玩的孟煦洲心不在焉,总是抬眼,孟荳也看了好几眼。
二层小阳台靠着的青年披着外套,在孟荳看来,余藻好像不喜欢鲜亮的颜色。
他问捡起掉在地上的孔雀毛的孟煦洲:“小叔,你很喜欢这个哥哥吗?”
这个季节外面还有些冷,小朋友跑来跑去脸也红扑扑的,大鹅已经进去找自己的窝了,刚才孟煦洲给换的屎兜还是荧光绿色的,远看特别滑稽。
“喜欢。”
男人把孔雀毛插到别上的竹筒。
回国不到半个月的小别墅逐渐填满生活的痕迹,他看余藻似乎打完了电话,催促孟荳去洗澡。
孟荳:“他之前不是坏叔叔的男朋友吗?”
现在的小孩都机灵得很,况且孟煦洲的平板也在孟荳手里,大数据都是孟煦洲的记录,孟荳也看了很多,今天白天才反应过来为什么觉得哪里见过余藻。
孟潮东是谁孟荳也知道,家里也不避讳孟漫野的前一段婚姻。
孟煦洲:“他们分手了,那个人也对他不好。”
锅盖头小孩点头:“我看过那个视频,余藻哥哥身上都是蛋糕,好可怜的。”
小孩不认识余藻看了都觉得不舒服,更别提拒绝参加婚礼的孟煦洲。
他后悔没到场,或许可以当场牵起余藻的手,带他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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