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样子,也不知道明天还能不能上班了。
我一手捂着冰棍,一手掏出手机刷朋友圈。
没一会儿,困得眼睛都睁不开,随手扯了条毯子,就搭在身上睡了过去。
昏昏沉沉时,隐约有敲门声传来。
极小,且没什么频率。
我清醒了几分,想去看看,敲门声又停了。
断断续续的,深更半夜,莫名有些渗人,我后背都泛起了凉意。
捏了捏手心,正欲壮着胆子起身,去透过猫眼看看到底是什么人时,一声磁性好听却带着些迷糊的声音透过门缝传了进来。
“阮南枝,阮南枝。”
是傅祁川的声音。
我悬着的心落回肚子里,顿时又好气又无奈,好在脚踝冰敷后用了药,又缓了好几个小时,已经能勉强落地了。
门外的人,却耐心极差。
我瘸着脚移动到门口,只听密码锁不停响起提示音。
“密码错误。”
“密码错误。”
“密码错误。”
门口那人,愈发生气了起来。
我一拉开门,就看见他身躯懒散地倚靠着门沿,修长的手指还想戳屏幕。
瞧见门开了,他微醺迷离的脸上浮现少许清醒,屋内的灯光淬进他的双眸,似黑曜石一般,晶亮逼人,直勾勾盯着我。
也不说话,只盯着,似恨不得看到我心里去。
酒味飘散进来,我微微往后退了些,一脸纳闷,“你怎么来了?”
按狗血剧的走向,他哄着傅衿安送上豪车,两人该烛光晚餐,浓情蜜意才对。
来我这儿发什么酒疯。
他眼眸往玄关扫了一圈,凉声问:“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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