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玩意儿能管用?”
年轻女道扯着自己的脸皮,一脸怀疑的问向那年长的女道。
年长的女道气质稳稳的回答:“放心吧,淑姑亲手制的假面,世上独一无二,除非是与你极熟络的人,熟络到……你化成灰都能认出来,否则没人有这个能耐!”
“化成灰也能将我认出来?”
年轻女道扯着脸皮,一脸好笑道:“那得跟我有多大仇啊?”
年长的女道瞟了一眼年轻的女道说:“跟你有大仇我不知道,不过……”
她说着盯着那女道揪着脸的手,皱了皱眉头说:“洛菀夕你再扯,小心我剁了你的手!”
洛菀夕像是被威胁到,倒是不拿手扯自己的脸皮了,却又换了个姿势,不停在脸上不停的挠啊挠……
“所以这到底是块什么皮?猪皮?羊皮?还是……死人皮?”
“不管什么皮,不被人看出来就行了!”
年长的女道不耐道。
年轻的女道虽然还觉得膈应,但碍于年长女道的威仪也不敢再动了。
怪只怪她运气差,走在路上好好的,被一个手机砸中就穿越到了这来,穿就穿吧,能带个系统或者金手指什么的也算老天开眼,却偏偏除了一身霉运,什么都没有。
其实什么都没有她也无所谓,有所谓的是她这人设也很不靠谱,居然是个叛贼,天天跟着一撮人,干的都是推翻新朝,刀尖舔血的日子。
这种设定就相当于开局已经被人丢到坟场了,能活过两集被装进棺材,都算剧情走偏,角色开挂了。
这一眼看到棺材的人生,换作谁不绝望。
洛菀夕正愁容满面的撑着脑袋挠着脸丧着,一旁忽然走过来个布衣少年向她们小声打听道。
“敢问两位是来自武夷山的女冠吗?”
洛菀夕和二娘对视一眼,又看向那少年。
二娘问:“敢问小哥是何人?”
少年向二娘揖了一礼说:“晚辈乃济世堂徒生薛川。”
“这么说是薛御医让你来的?”
少年点点头,从怀中拿出个印信,递到二娘手上说:“公子今日有事不能前来,特命晚辈来接二位,轿子就在楼下等着,还请二位移步随我去见公子。”
二娘将那印信前后翻看了一番说:“的确是薛言的印信。”
说着,她又将那印信交还给那少年道:“那就有劳小哥带路了。”
洛菀夕跟二娘坐着轿子来到一家名为“济世堂”
的医馆,少年将她们从后门引到医馆的一间书房。
书房里没有人,少年请她们坐下后,便沏了两杯茶,放到她们面前:“公子许久没在医馆坐诊了,近日老爷身体不适,医馆缺人手,公子才趁不在宫里当值的日子,来给老爷的病人续药诊病,这已经瞧了几个时辰了,应该快完了,二位在此稍候片刻,我去通传一声,公子很快就来。”
二娘欠了欠身,“有劳小哥了。”
少年走后,洛菀夕便百无聊奈的打量起了这间书房。
书房的陈设很简单,不过书很多,她走到书架前,随意拿起本书翻了几页。
二娘立马在身后叫住她:“把书放下,别乱动!”
洛菀夕惊了一跳,乖乖将放下书,把手收了回来,其实二娘不叫她,她也没打算继续看下去,本来她也只是好奇,这家主人都看些什么书,不过看着满柜的药撰医方,没一样是她读得懂的,脑袋都疼了,哪还有什么兴趣看下去?
把书放回书架,她又随便扫了眼房间里的其它陈设,书桌上笔墨纸砚都收拾的整整齐齐的,窗边的绿植也都擦的干干净净,看来这书房的主人应该是个爱整洁的人!
洛菀夕正这样无所事事的观察着,忽然书房的门开了。
听到声音,她连忙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刚一坐好就看见一名男子从门外走了进来。
男子生的白白净净,五官清俊,穿着件天青色的长袍,气质也显文雅。
男子进了房,先是和二娘照了面施了一礼道:“洛夫人,别来无恙,薛言这厢有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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