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让长着一张生人勿近的高冷脸庞,平常不说话的时候只是让人觉得冷漠难以接近,一旦他生气,浑身的气场能压得人说不出话,此时他眉头紧锁,表情冷凝,颇为烦躁地松了松领带,沉声问琴姨:“怎么回事?”
“是家里佣人弄丢了清许的衣服,正在找。”
闻言,宋清让看了眼宋清许,不由自主想起今天下午陪他一起去买衣服的女孩,冷着脸问他:“一件衣服丢就丢了,你今天不是出去买衣服了吗。”
“那不一样!”
宋清许下意识反驳,那怎么能一样呢!
“有什么不一样,这件事到此为止不许闹了!”
说完他准备离开。
“就是不一样!”
见哥哥竟然完全不理解自己,甚至没有多问问他,宋清许更加愤怒,直接转身出了房间,还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留下琴姨和宋清让两人站在衣帽间里,气氛寂静得可怕。
“先生,清许他……”
“那件衣服到底怎么了?”
宋清让今天开了一天的会,又处理了好几个棘手的方案,实在有些累,他找了沙坐下,疲倦地揉了揉鼻梁。
“是这样的,昨天清许从学校回来后,手里拎着一袋衣服,后来他去试了试现衣服不合身,就随手丢在衣篓里让家里佣人处理掉,今天早上已经被丢出去了,谁知道清许现在又要找那件衣服了。”
宋清让闭着眼仰靠在沙上,脑中不可遏制地又浮现出今天下午的女孩,她干净柔美的脸庞带着抱歉的笑,轻轻柔柔的嗓音解释是她不小心弄脏了清许的衣服,只好买了一件赔罪,却现衣服不合身,那件被扔掉的衣服就是她送的吧。
“好了,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
等琴姨出去了,宋清让又在沙上靠了一会才站起来,他没有回自己的房间,而是走到了四楼的画室。
“扣扣扣。”
敲门之后里面没有任何回应,宋清让又在门外站了一会才推门进去。
画室里宋清许正在画画,画的是一丛栀子花,他画得认真,就连身后有人也没有觉。
“宋清许,你的脾气该收一收了。”
后面冷不丁有人说话,宋清许手里的画笔一抖,即将完成的栀子花毁于一旦,他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回头不满地说道:“哥,你进来就不会敲门吗!”
“我敲了,你没听见。”
宋清让走过去在画布前站定,沉静的目光地看向画布上的栀子花,冷声说道:“不是所有人都能容忍你的坏脾气。”
“那又怎么样,不能容忍就不要容忍,我还稀罕不成!”
宋清许漫不经心地哼哼,把画布上的栀子花撤下来揪成一团扔掉,再重新换上一张新的。
宋清让的视线随着那张被扔掉的栀子花看过去,他定定地看了好一会,突然问了个毫不相干的话题:“你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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