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姜倾梧脚下踉跄,顾厌白一把夺走了面具,戴了回去。
“你为什么要戴着面具啊,我以为你长得很难看呢。”
“别胡闹。”
顾厌白学着燕修宸的声音,轻喝了一声,随即便收起了手里的刀。
而这衣着,言行,面具,声音,皆是他那日和燕修宸见面交手时,一一记下的。
但有一点,他不知道,那便是江酒这个名字。
顾厌白环顾四周,见沈家的人已经撤离,朝姜倾梧看了过去。
“你没事吧,我走了。”
“哎,江酒!”
顾厌白骤然一怔,脚步顿了顿,背对着姜倾梧露出邪笑,低声喃喃着。
“原来,叫江酒。”
“你叫我?”
顾厌白回过神来,转身道。
姜倾梧一脸审视的目光打量着他,朝其走了过去。
“你是……燕修宸的人?”
顾厌白闻声一声轻笑,摇头道,“我倒想是,可惜……不是。”
“不是?那之前怎么……”
“哦,我……给他写了信,你知道,飞鸽传书,飞箭传信,很简单的。”
说着,顾厌白便勾起几分戏谑的笑,“我救了你这么多次,你……是不是应该有点表示啊。”
前几次接触,这人循规蹈矩,深沉寡语,今日怎得这般活泛了。
虽这么想,但也没深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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