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诗霁缓缓睁眼,熟悉的地方,她又回来了
腿上一阵刺痛,掀开被子一看,两眼一黑。
她的脚踝被纹了蛇,吐着蛇信子,左边的蛇和右边的荆棘玫瑰,黑色和红色交杂,没有任何杀伤力,和段少骞手臂的,完全不同。
艰难地起身,小步小步地挪向门口,却现门被锁了。
转身看向窗户,也被封了网,她嘲讽一笑,回到床上继续躺着。
直到晚上,天色暗了,门外传来脚步声,打眼一看,是送晚饭来的。
黑衣保镖将晚饭推进卧室后,冷漠开口道:“老板说,小姐不吃饭的话,那块坟就会被挖开。”
说完,他直接离开房间
日复一日地,俞诗霁已经忘记了时间,一直到某天夜里,熟悉的气息出现。
男人的宽掌在她的身上游走,气息逐渐紊乱,在她的耳后轻啄。
“想我吗?”
他突然问道。
俞诗霁没有回答,依旧沉默着。
和她面对面地看着,看她毫无波澜的眸子,更气了。
手指掐住她的下巴,迫使她回神,咬牙切齿地问道:“跟我三年,就为了杀我,从来没有爱上我?”
“是。”
坚决果断的回答之后,迎来的是他杂乱无章的吻。
段少骞想,他势必要让这个女人后悔。
白嫩的手腕被压制在头顶,没有任何防备。
房间里,仅剩的是她破碎的闷哼
寂静的夜里,传来男人低沉的嗓音,问道:“怎么不哭一哭,求我?”
她侧开脸,咬紧嘴唇,谁料他真的想听她求饶,愣是将她逼到了极限。
俞诗霁手腕的指痕清晰可见,抬眸就是段少骞的双臂,蟒蛇在黑夜下更恐怖了。
她踉跄了一步,绝望地伸手抓住男人的手腕,哽咽道:“求你”
段少骞得意地笑了,深深地埋在她的后颈,声音暗哑道:“乖”
————
她趴在大床上,任由男人给她吹干头。
半夜,段少骞的手放在她的后腰上,问道:“腰疼吗?疼的话给你拿止痛药。”
俞诗霁实在不明白,这个男人到底是怎么想的,上一秒像只凶狠的野兽,现在又像只温柔的狮子。
“不疼。”
“好。”
接下来的日子,除非大事,段少骞都待在她的身边。
房间里的床单每天都在换新的。
段少骞压在她的唇上,灼热的气息撒在她的脸颊。
他问道:“可以不记仇了吗?”
“不、嗯不可以、”
她想再捅他一回,多来几下,一定能死!
“是你给警察传递消息?”
她被推撞头,很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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