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通达为郁森美言,郁森却并不礼尚往来:“他是个花花公子,你离他远点。”
“花花公子?这是哪个年代的叫法?”
“现在叫什么?”
“现在叫渣男。”
“他不是。”
叶漾话锋一转:“他的电动车,是你偷的吗?”
郁森庆幸于叶漾死死地握着他的手,让他在被揭穿后,不至于手抖。
他否认:“你觉得我会分身术?”
“你人在酒吧,不代表和你无关。”
叶漾换一种说法,“是你找人偷的吗?”
“闹着玩。”
“为了撵他走?”
郁森默认。
连电动车的事都没逃过她不看、不听的眼睛和耳朵,他否认不了,又不甘心承认,默认是唯一一条路。
二人来到昨晚一拍两散的地方,叶漾停下了脚步。
“徐通达说你长得凶,但人不坏,”
叶漾娓娓道来,“我觉得还少一句。”
“少一句什么?”
“你人不坏,但心眼不少。”
就凭他把徐通达支开,她足以得出这个结论。
“你对我有兴趣?”
叶漾直截了当。
被动和主动之间有着天壤之别。
假如他只是像昨晚一样被动地任她予取予求,她不会问他这个问题。
他主动支开徐通达,创造今晚的机会,她就不能不问了。
郁森没说话。
兴趣?这个词太广义了。
仍囊括不了他对她的往日和今时。
“或者说,”
叶漾从另一个角度让这个问题变得更广义,“你对比你年长的姐姐有兴趣?”
倒是给郁森降低了难度。
“是,”
郁森扬了一下眉,“想跟你取取经。”
话说得像是放下身段,但他站得更直挺挺,俯视她的目光更不可一世。
怎一个虚张声势。
叶漾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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