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森时隔一年再叫这个名字:“叶漾,现在未必是你说了算。”
“我长眼睛了,我能看出你不是原来的你了。”
“是吗?”
“原来的你,对我就是最好最好了,现在不可能更好。”
叶漾同样时隔一年再叫这个名字,“郁森,你出息了。”
是夸他吗?
未必。
郁森把叶漾的行李袋再换回空着的手上,把两只手都占上:“收留你也可以,谈个条件?”
“你说。”
他稍稍俯下身,侧过脸,是让她亲他一下。
凭二人的关系和她的大刀阔斧,在脸上亲一下太小儿科了,他不过是借此让她低头——让她低下她高贵的头。
他高估她了。
叶漾从不觉得自己有一颗高贵的头,相较于随心所欲,低头算什么?
她抬手,扳过郁森的下巴,嘴对嘴地吻了他。
过去一年不觉得,从昨晚在梦里,她三番五次地想吻他,力不能及,今晚见到实实在在的他,更觉得像见到了个狐狸精似的。
半小时前,她在另一间酒吧里给谈苏了微信:「你说人性是不是就是好日子过久了,就想作死?」
谈苏:「你的个人行为,不要上升到人性。
」
叶漾:「有道理。
」
谈苏:「不过,想作死在本质上可能是好日子还不够好。
」
叶漾顾左右而言他:「离开京市的第一天,想你。
」
谈苏:「滚。
」
她被谈苏拆穿了吗?她的好日子还不够好吗?莫非她想要的问心无愧的下半辈子只是个连她自己都被骗过去了的谎言?她不敢妄下结论,但来都来了,想要“牡丹花下死”
的念头越来越像脱缰的野马。
叶漾吸吮了几下,郁森没躲,也没回应,一副松懈的样子,但她用舌尖试了几次都撬不开他。
她不悦:“一年没亲过人是不是?不会了?”
“我调的酒,你只喝一口,”
郁森不难从叶漾的唇舌间尝出来,“然后跑去喝别人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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