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悟翻了个身,反手撑在地上,身子后仰,天空延展色的眼瞳注视着辽阔的、乌云翻滚的天穹。
大滴大滴的雨浇下来,他开了无下限,顺带着把暄拢进了自己的范围,一起遮雨。
“所以小悟想要什么?”
暄说,“马上要回家了吧,提早一点跟我说比较好,这样我才有空准——”
“我要和你断绝师生关系。”
五条悟说,语气很认真很认真,没有半点开玩笑的意思。
暄的话音硬生生地掐断了。
耳边只有雷鸣、落雨的声音,似乎还微微颤动,也许是耳鸣;鼻尖嗅到了泥土链霉菌的腥气;五条悟的无下限开得还不是很熟练,她伸出一只手的时候,一滴饱胀的雨水就滴落到手背,更像是烫在眼尾。
“……什么?”
她轻声地问道。
大脑好像停滞的钟摆,被关在玻璃匣子里一动不动;仿佛钟楼里沉默亘古的钟;思忖来思忖去又觉得是听错了,嗯,是听错了,于是想要正常微笑着回应一句,唇角却恍若锈了的锁,她的敲钟人主动把钥匙弄丢了。
于是这小孩似乎还嫌不够扎心似的,不讲中个任何缘由,抓了抓柔软的头,脸上飘上一层淡淡的羞赧,好像和她断绝关系是一件值得他欢呼雀跃的事情,他干脆又把话重复了一遍,还携着点骄傲的意味:“我要和你断绝师生关系。”
“只有这个不可以。”
她终于缓过来了,目光如锃亮的刀,清泠泠地割过他的眼瞳,是他从未见过的厉色,“只有这个不可以!”
失态。
面对他,她似乎总是失态的、不成熟的、任性的大人。
冷静下来之后,她才现五条悟没说话,眼眸里全都是坚定的神色。
于是暄知道了,这一回他不是在说玩笑话。
她的嘴唇微微张开,想说点什么感性的“你讨厌我吗”
之类的话;最后也只是问一句“原因是什么”
。
他的原因是那样冠冕堂皇,可她直觉他在糊弄她:“——我都打过暄了诶,可以出师了嘛。”
看够了戏的五条夫人适时出声:“悟,要回去了哦。”
回去。
暄这才意识到,如果他回去了,那他们彼此之间就毫无关系。
“——算了。
答应你就是了。”
她垂下眼帘,“你以后还会来看我吗,小悟。”
五条悟说:“当然会呐——每个月我们都要见面啊?你不会是想反悔吧?没门哦,立了束缚的。”
明明是他说要断绝关系,现在反倒责备起她不守诺言。
委屈在心底默然地蔓延,她敛眸。
“那我们以后是什么关系呢?家主和月雫?”
暄的神情微微冷淡下来。
心脆弱到像是燃烧完的灰烬,被风轻轻一吹就要颤湮灭。
五条悟是她跟这个世界联系的唯一一根线。
驯养者天生具备决定是否放弃被驯养之物的能力,被驯养之物终其一生都无法忘怀第一个驯养者。
她也不觉得自己有第二个驯养者。
其实暄在最初来到这个世界、苏醒意识的时候,曾经想过,凭什么她要被另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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