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轻嘴角牵了下,吐了两个字“荒唐。”
陆宴之居然不是宋如意血脉这实在太荒唐了
换句话说,他们三人之中只有阮轻是陆家血脉,现在属于他们兄妹风光,原本是属于她。
她突然想到了什么,转身跟林淮风说“你先下山,我得回去一趟。”
林淮风转身她,“我跟你一道去。”
“不行,”
阮轻语气坚决,“这事涉及到星照门机密,我不能带你去。”
林淮风斜倚在山门前,抱着剑说,“好吧,那我在这等你。”
阮轻皱眉,“不用,你回蓬莱吧,我们有缘再见。”
“那可不行,”
林淮风冲她一笑,“从明天起,整个星照门人都会知道你是我人,我怎么能丢下你不管”
阮轻有点牙疼,瞪着他说“我不在乎别人怎么,你走你,少来这里趟浑水了。”
林淮风偏头打量她半响,认真说道“那不如这样,我先去临安城,等你半日,若你半日后还未现身,我便来星照门找你。”
阮轻拿他没有办法,道了谢,抱拳说“今日之事,还请林公子慎言。”
林淮风颔首,与她别过。
天蒙蒙亮,阮轻先潜入席月生住所,撬开她藏在床头木匣子,从中拿到了两把钥匙,避开星照门弟子,去了趟红塔。
钥匙插进去,门自动开了。
她面前摆放着无数兵器、法宝,但大部分都积了灰,横七竖八地摆放着,着像没人要样子。
阮轻拾起一把剑鞘生锈剑,拔出剑了,剑刃上闪着灵动光辉,便知不是凡品。
阮轻想起数月前,席月生曾送过她一柄剑,外观上虽有瑕疵,但剑身不凡,当时阮轻欢喜得很,抱着能将其培养出剑灵希望,日日练习,只是后来折在了宋笙丞手里
阮轻环顾一圈,上了塔楼,目光落在面前这道血禁之门上。
如果说,红塔内第一层开放给席月生这样客卿长老使用,那第二层又是给谁用呢
阮轻从怀里取出陆宴之血瓶,滴了一滴血上去。
阵法启动,门开了。
这里收藏品不多,但每一样都被擦拭干净,整齐地摆放在相应位置上。
有一面旧幡旗,上面画着复杂符号;一面铜镜,以黑布盖着;一本厚厚,封面像是被挖了个口;等等诸如此类。
样子陆宴之倒是挺喜欢收藏这些稀奇古怪东西。
阮轻没有去碰,上了楼来到第三层门口,犹豫片刻,滴上自己血开启了第三道门。
甫一进去,她便觉得四周凉飕飕,冷气直往她骨子里蹿,激得她一个哆嗦。
“你是谁”
一个小小声音在屋内响起。
阮轻了下四周,屋子里没有其他摆设物,只有一盏摆在正中间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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