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阳城的太守府。”
宋瑞辉道。
冷非皱眉“太守送信给太守,两个应该敌对的太守通信,不是小事啊,宋叔没打开”
青玉城与鹿阳城素来不和,两座大城因为太近,所以事事竞争抢夺。
“用的最高机密的手段,不敢打开。”
宋瑞辉摇头“而且临出发时有吩咐,一旦有人拦截,那便先毁掉信。”
冷非慢慢点头。
宋瑞辉道“来太守与王府的矛盾越发激烈了,闹不好,很快就会爆发出来。”
冷非轻轻摇头道“不至于,王室强势,地方便不会闹得太大,咱们这位太守虽年轻有为,未必敢真动手。”
“是啊”
宋瑞辉沉吟道“这个决心可不好下。”
“宋叔还是小心一些为妙,毕竟王府可不是吃素的。”
冷非摇摇头。
宋瑞辉只是城内的一小吏,当官的不做事,做事的是吏,职权分明。
冷非小的时候,宋瑞辉只是一个最底层的小吏,随着两人的筹谋,慢慢往上爬,已然脱离底层。
但小吏往上爬更艰难,一步一步,只是脱离最低层而已,往上的路还很遥远。
冷非八岁时就展现出对官场的深刻领悟,让宋瑞辉大是吃惊,然后凡事总喜欢找他商量,转眼已经十年过去。
“砰砰砰”
外面传来急骤敲门声。
宋瑞辉沉下脸来,哼道“谁啊”
“小非,快快”
宋母焦急的唤道。
冷非起身拉开门“宋婶,怎么啦”
宋母道“长发他受伤了,你快回去”
冷非皱眉,朝宋瑞辉抱一下拳,转身快步离开,宋逸扬正在门口等着他。
“走吧。”
到他过来,宋逸扬道。
两人沉默的离开宋府,来到范府,进到大厅,到了六个青年正围着范长发,愁眉苦脸,不知所措。
冷媚正趴在范长发身上哭。
冷非来到近前,查一下昏迷不醒的范长发,发现胸口下陷,隐隐透出一个拳印。
他从怀里掏出一个玉瓷,将玉参雪兰丹取出一颗,塞进范长发嘴里。
范长发牙关紧闭,他轻轻一点腮边的颊齿穴,让其张开嘴,然后玉参雪兰丹顺喉而下。
“大姐,别哭了。”
冷非道“死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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