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2年,这个夜晚似乎变得特别漫长。
雪已经停了,伦敦的一个别墅内,签订下牢不可破咒的圣徒们都收到了格林德沃的召集。
阿伯纳西拿着一块热毛巾走过来,他有些关心自己主人的伤势,毕竟他感觉自从回到纽蒙迦德对方就没怎么在意自身的虚弱。
但是作为一直跟在魔王身边的人,他也暗知道不能直接说,于是男巫师换了一个话题,“您不想让那个红少年回忆起您来吗?他看起来像是一个很不错的人才,我们可以培养他……”
“我不打算让阿不思回忆起什么。”
格林德沃打断了男圣徒,看着窗外的雪山。
这个中年的魔王语调里有些掩饰不住的疲惫和不耐,“他知道了,就不肯回去了。”
玄关处终于传来了动静,凤凰社在最后关头把囚禁在阿兹卡班的圣徒给救了出来。
阿伯纳西上去迎接,一群巫粹党终于在别墅老宅里重逢了,文达、柯洛和其他迎上来的巫师都像家人一样相互拥抱着,庆幸着这辈子还有一起为伟大利益作出贡献的机会。
“我们该去和格林德沃谈条件了。”
忒休斯说。
“当然,请顺着台阶往上走,格林德沃先生在二楼。”
见到凤凰社的巫师们回来,楼上的圣徒们也主动为他们引路。
格林德沃拿过阿伯纳西放在银托盘上的热毛巾,他本想捂在红少年湿漉漉的头上,却被一下打开了。
“你对我用一忘皆空。”
那声音冰冷得不像邓布利多本人。
“………………”
“你对我用一忘皆空!”
红少年突然用手狠狠地打翻了一旁花架上的的古董花瓶。
纹理细致的陶瓷在碰到地面的一瞬间,立刻摔得粉碎,白色的粉尘扑了一地。
他在等回应,一个道歉,一份承诺,亦或是一个漫不经心承认,都在他的接受范围之内。
可是中年黑巫师依旧没有说话,只是微微地昂着头看着他,似乎在看一个无理取闹的小孩。
雨水滴滴答答地从红少年的梢间落下,他依旧执拗地瞪着面前的人,没有丝毫回避的,带着委屈和愤恨的质问。
格林德沃冷淡的对邓布利多身上施了一个烘干咒。
“选举就要开始了,这是我们最后的机会了。
文达,柯洛,你们先去休息一下,明天下午的时候,我们就动身去不丹王国。”
红少年走上前,他情绪有些失控地紧紧扯住了格林德沃的衣袖,“你告诉我,你的那些野心比我重要?”
“是的。
伟大的利益比你重要。”
中年黑巫师没有回头。
片刻后,他感到袖口上被拉拽的感觉松了一点,那截白色的袖口慢慢地从邓布利多手中划走,红少年蹲在地上,轻声地啜泣起来,而麦格和其他凤凰社的同伴都有些不明所以,开始无措地安慰他。
“我如果竞选成功,也不会对麻瓜世界动战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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