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话实说,和沈惠做了一段时间的情人朋友,的确很开心,很惬意。
这种开心和惬意,既有身体的糅合,也有心智的默契。
但这一切,却突然间给她那宝贝女儿全给搅黄了。
我在她那儿吃过最后的午餐,也度过最后的销魂后,很长时间就再没好意思和她联络,也没好意思去她那别墅了。
这对我虽然也算不上什么打击,但多少还是有点失落。
好在现代社会,沦落为混也还很好混。
作为男人,想混日子,而且混的惬意,只需要两点就行:麻将和女人。
要说,现代社会想找女人也不难,什么洗浴中心夜总会包括洗脚洗头的地方,找女人比找公共厕所还简单。
但要像我现在这样,既要解决身体饥渴,还有兼顾心理饥渴;既要有情调有格调,又讨厌装腔作势;既要讨厌去找妓女还要感觉像妓女。
这他妈还真是难搞。
还是打麻将更简单,更好混。
打麻将好说,电话一打人就齐了,一天半天眨眼就混过去了。
所谓情场得意赌场失意,那情场失意赌场必定会得意了。
和沈惠疯狂一阵子后,我对女人也就再没有最开始那么饥渴了。
于是,我很快把“混”
的主要精力都转移到了打麻将上面来。
人天生就是一个怪物。
同样是男女,同样是做那点事,不同的对象感觉还真不一样,就是同样的对象,时机不同,心情不同,那做起来感觉也很不一样。
沈惠家那个小公主,说我别的我都忘了,但有一句话我可能到死也不会忘记,小丫头辫子居然说我想钓富婆?简直是岂有此理!
要不是因为这点,我和沈惠真想做的时候也还是很简单,可不知为何,现在做起来就是再也没有那样的亢奋和激情了。
完全也有点例行公事,完成作业的状态。
就这样,我和沈惠都觉得没啥意思了,也就不知不觉淡了下来。
而今很多人都把麻将生涯当成自己后半辈子的业余主业。
这其中必有道理。
玩女人,那绝对是只出不进只输无赢;炒股玩彩票,投资大风险大,一般人玩不起也亏不起;打球健身,那更他妈无聊白痴,自己身体能量太多了还要花钱去消耗,到底是钱多的没处花,还是精力过剩没出泄?同样都是花钱办的事,那还不如去找女人泄火,一举几得。
我一直不懂,男人中怎么也会有这样的傻逼。
只有打麻将才是最合算的,玩也玩了,乐也乐了,时间最好混,要求也不高,消耗也不大。
手气好一场就能挣个千儿八百甚至三千五千,手气不好也不至于力所不及倾家荡产。
如此日积月累细水长流,这才最最适合混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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