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宫之后殿下定派人探查,若无伏击,恐怕我早已死在了睡梦中,今日殿下还能在此威胁我么?”
留下她,就是想要探寻她。
无论她是敌是友。
这三天的放任与观察便是基于此。
若她不主动出击,将这层窗户纸戳破,她在这儿待上十天半月都找不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殿下不是问过我有所求吗?草民小时家中富裕读过几本书,不敢称天资聪颖胸有丘壑,但也绝非愚蠢之人,您替我寻个出路,草民定当结草衔环以报。
不求大富大贵,但求衣食无忧,不再流离。”
不知过了多久,华臻才意识到刀尖已不再紧贴她的肌肤。
“孤允许你为孤做事,办不好就滚。”
华臻行了一礼。
“你是卫国人?”
商麟看向瑶琴,“那是卫国的曲。”
“是。
我家人皆死于卫国宗亲之手,听闻燕国国君贤明,百姓安康,是以奔逃来此。
幸得遇见殿下,才不致死于街头。”
华臻面上情真意切,“今日景致暖好,我本想奏欢沁之乐以衬春景,触弦时却情不自已作成入阵曲,想必是因为殿下已处置好敌对之事,前来时脚步欢欣,瑶琴也为您庆贺。”
“你叫什么?”
“周真。”
“周真,若孤再听到你油嘴滑舌,溜须拍马,”
商麟眸色黯淡,“撕了你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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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两日,燕宫上下都知道太子的泰清宫多了位女官内司。
“这在从前都是从未有过的事,殿下性情……喜静,”
侍女将想说出口的话转了个弯,换了个词,“因此泰清宫中宫人也不多,更别说还有女官了。
不过殿下重用的门客能人从不囿于泰清宫,想必姐姐过段时日便能大展拳脚,扶摇直上。”
她心虚地低头,实则她想说的是性情怪异孤僻。
华臻点头,将侍女拿来的请示批好递还给她,“我知道了,多谢你今日同我说了这么多。”
侍女欢喜道:“真姐姐别客气,以后还有什么再问奴婢就好了。”
房门猛地被敲响,侍女吓得头一缩,华臻安抚道:“你走吧。”
阿沣面无表情地走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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