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若莺拿起窗台上装着银两的荷包,塞到霍知翎的怀里。
霍知翎毕竟是天之骄子,年纪轻轻就位高权重,当今圣上都对他委以重任。
霍知翎来时还想着,若是沈若莺给他解释清楚她要和霍旬竹定亲的事情,他也不是不能够原谅她,继续给她机会。
他若是想,有无数女人想让他给她们机会,沈若莺却不珍惜。
蜜饯是他主动送给沈若莺的,他不至于连这点儿钱都和沈若莺计较。
霍知翎将装着银钱的荷包留在屋内,从窗户离开了。
沈若莺走到窗边,朝外看去,外面已经看不见霍知翎的身影。
银朱听见屋内的动静,快步走了进来,她看见站在窗边的沈若莺,道:“小姐,怎么了?”
银朱走近沈若莺,看见坏了的窗户,道:“窗户怎么坏了?”
沈若莺看向银朱,道:“银朱,他刚刚又来了。
他还将窗户给弄坏了。”
银朱曾经撞见霍知翎闯入沈若莺的屋子,她立刻意识到沈若莺口中的‘他’是谁。
银朱拉过沈若莺的胳膊,上下打量沈若莺,关心道:“那个男人是不是伤害小姐了?”
沈若莺摇头,道:“他没有伤害我,说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话,还说他不想再看见我。”
今日先是被霍侯爷破坏她和霍旬竹的婚事,她已经说了她今日没心情见他,他自作主张闯进来,又这样对待她。
沈若莺现在心里非常委屈。
银朱轻拍沈若莺的背,安慰道:“奴婢让管家找人来修窗户,小姐别为不值得的人难过。”
沈若莺突然找人修窗户,管家虽然觉得奇怪,却还是很快找了人过来,消息很快就传到了沈施橝等人的耳朵。
白日里才生过霍知翎上门,沈若莺和霍旬竹的婚事没成的事情,没人将沈若莺的窗户坏了这一点儿小事放在心上。
……
霍知翎从沈府出来,回到淮阴伯府。
韦束看见霍知翎,连忙迎了过来,他抬手扶住霍知翎的胳膊,道:“侯爷总算是回来了。”
韦束小心翼翼地打量霍知翎的脸色,不知道为何,他在霍知翎的脸上看见了受伤。
霍知翎一开始对沈若莺上心,他本来还为霍知翎感到高兴,觉得霍知翎终于有喜欢的人了。
但是现在看来,霍知翎和沈若莺貌似不太顺利。
霍知翎看向他的屋子,拧眉道:“屋里有人?”
韦束恭敬道:“是伯爷。”
霍知翎:“我不是吩咐过,别让兄长知道我不在府里?”
韦束低着头,道:“伯爷貌似猜到侯爷出去了,属下不敢阻拦。”
淮阴伯是主子,又是霍知翎的兄长,韦束确实不敢拦淮阴伯。
霍知翎没有责罚韦束,他挥开韦束的手,朝屋内走去。
听见动静,淮阴伯朝门口的方向看过来,他站起身,走向霍知翎,关心道:“是何重要的事情,让你连身上的伤都不顾了?你身上的伤是否有又恶化?”
霍知翎看着淮阴伯,道:“时候不早了,兄长为何没有回屋休息?”
霍知翎和淮阴伯落座,听见霍知翎的话,淮阴伯笑道:“还不是因为你的事情。
说说,你为何不同意旬竹和沈小姐的婚事?”
“你嫂子对这门婚事很热心,因为你今日反对的事情,她都和我生气了。”
霍知翎的手抵唇,没忍住咳嗽了一声,他道:“我不是说了,他们不合适。”
淮阴伯道:“这话,你以为你嫂子会相信?”
毕竟二人感情深厚,霍知翎还算是淮阴伯养大的。
淮阴伯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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