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正浩的语气理所当然的凶,“我们这是看得起你,才在这里等你这么久,你出去打听打听,想进我们欧家的人队从这里排到长江口。”
扁栀的手机在这个时候响起,她眼神沉了一下。
“你们的提议我没兴趣,”
扁栀直直看着欧墨渊,“当初,陈语嫣说是我害了她肚子里的孩子,并且当众发誓,说如果以后再让我医治,就天打雷劈,欧总,您可记得?”
“另外,我们离婚了,好的前任,就应该跟死了一样,彻底消失在彼此的生活里,欧总,这点男人应该有的觉悟跟自尊心,你不会没有吧?”
“我现在赶时间,三位,失陪。”
扁栀这会儿说话已经带上怒意。
不过还是尽量客气,倒不是怕谁,也不是怕事。
她的理科生思维一贯原则是:不为任何不相关的人,浪费一丝一毫的感情,更别说是情绪波动了。
特别是女孩子,生气,伤心,难过,都特别容易对身体激素产生影响,从未引发各种结节。
故而,她一向克制的很好。
扁栀说完话,打算绕过三人,却不曾想,欧正浩依旧不依不饶,居然抬手想彻扁栀的衣袖。
扁栀眉头一紧,从袖口中掏出一枚泛着冷光的银针,直直的刺入欧正浩手臂穴道。
“啊!
!
!”
杀猪般的叫声,瞬间响彻寂冷的夜空。
“如果你学不会尊重女性,那我不介意让你这辈子都提不了重物。”
扁栀眸色沉下去,对峙感很强的跟低眸看着欧正浩。
欧正浩鬼哭狼嚎:“扁栀这个歹毒的女人!”
“活该墨渊不喜欢你,活该你当了三年的活寡妇!”
“你到底给我扎了什么鬼东西!”
扁栀冷笑着往前进了一步,欧正浩腿软后退,扁栀再进。
柔媚的身影在夜色中显得威严感极重,“如果你还要这只手,劝你立马去医院,否则,这只手,怕是这辈子,都形同虚设了。”
欧正浩痛的睁大眼睛,指着扁栀可又怕她还有后手,后怕的缩回去,“你敢!”
扁栀微笑,故作无辜,“我敢?我敢啊,”
扁栀环顾四周,温柔一笑,“这四周,连个摄像头都没有,我有什么不敢的?”
扁栀话音落下。
欧正浩忽然不堪疼痛的蜷缩在地上,“啊啊啊!
!
!
麻、麻,好麻,啊啊啊!
!
痛,好痛。”
三人急急离开,走前,欧墨渊转头深深的看了眼扁栀。
语沉:“扁栀,得饶人处且饶人,你过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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