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恩幼说:“姐妹,心思别太重,你值得拥有幸福。”
“……”
这一颗自卑又敏感,小心翼翼的心呐,在这些纵容后,终于慢吞吞的生出了枝丫,她渴望又克制,努力又退缩。
她折腾着自己,也折腾着周辰述。
在外头时,有人笑着问她,“你这不是欺负人么?知道他离不开你,就变着法的确认这人能不能对你生死不弃,刘书意,其实你才是感情里偏执不肯妥协的人。”
在那异国他乡中,刘书意被陌生人撕碎所有伪装。
她终于忍不住给周辰述打了个电话。
电话没接通,她心里遗憾也有点难过,后来回来,她其实心里是欢喜的。
没有人会不喜欢接近喜欢的人,也没有会不愿意接近太阳。
周辰述总觉得自己不够好,其实,他不懂,在他还懵懂时,他已然是她心里最坚定的信仰了。
是信仰。
也是救赎。
所有人都说小屁孩是她一点点牵着长大的,其实,没人知道,那晦暗毫无天光的那些自卑岁月里,是小小的周辰述,坚定的牵着她的手,带着她一点点的走向光。
周辰述睁开眼睛的时候,就看见刘书意在看着自己。
“媳妇儿,怎么啦?”
刘书意笑了下,“没什么,就是想说,周小先生,身体要快快的好起来呀,”
某二百五蹭的一下睁开了眼睛,利索下床去洗漱了。
刘书意一头问号,“着急什么呢?”
二百五,“从今天开始,我要努力做复健,媳妇儿,你等着,给我半年,我还你一个身强体魄的老公!”
刘书意对于老公这两个字还挺不适应的,听见后,挑了一下眉,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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