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会是把我这个大帅哥也忘了吧?喂喂,这也太扯了哦,又不是晨间剧或八点档连续剧。
“就算不在一个世界…也没关系。”
虎杖悠真像是听到了五条悟的心音一样,引用了一句他人书信里的情话,“‘如果我们一同被人梦见,那便是我们的相逢(注2)。
’”
况且,等到他吃掉那个掌握了空间类型血鬼术的鸣女,他未尝不能以此为基础,寻找出能够挥这种空间转移能力的能剧剧本。
——既然不在这个世界的话,那就毁了,再前往下一个世界就是了。
——他总能把善于躲藏的善良小猫咪给逼出来的,不是吗?
——用世界的安危做威胁,用全人类的存续做筹码。
“比起那些不相干的‘别人’,我只在意我的东西(同伴)是否安然无恙。”
“啧,你上次还说自己只在乎人类的存续性,其他不重要诶。”
五条悟撇头,鼻子凑在虎杖悠真的颈侧,说话的声音有些闷,“真是善变的男人呢。”
“那是曾经某个人…姑且算是人吧,他死前托付给我的理想。”
如果人类灭绝了,那个家伙就无法看到他想要看到的「可能性」了,“而现在我有其他…渴望弄到手的东西。”
虎杖悠真没有说出口的事情是,在昨夜嗅到了那股凭空多出来的标记的气味后,他心中那些疯狂的想法和欲望,一下子被抚平,就好像本能地不想被这个人现他不堪的那一面,小心翼翼地,就像唯恐吓走了那只已经踩入了陷阱,在陷阱里安静地舔着前爪的雪豹。
想要,吃掉和彻底拥有面前这种看上去没什么警惕心的矜贵雪豹。
想要捕获一只已经成年的天生的猎食者,并不是件容易的事情,特别是对方比自己强大;即使无法捕获,也要将这只岩壁上轻巧跳跃的雪豹,从白雪皑皑的雪山上拽下,和他一同跌落在泥沼里,摔得满身泥泞,腐臭和乌黑的烂泥黏在那身美丽的皮毛上。
——无论是现在的他还是曾经的摩罗,就是这么一个无可救药的,喜欢吃掉美好事物的恶鬼。
“是什么呀?小悠真会告诉我吗?”
“——我想知道哦,告诉我吧。”
虎杖悠真抬起手,将那条黑色的眼罩扯到了五条悟的脖颈处。
比蚕丝更有光泽,比霜雪更加雪白的丝无声地散落,在那之下是一双蕴藏着世界上最瑰丽的蓝色的双眼。
他的指尖在碰到了那纤长卷曲的白色睫毛后,又像是担忧碰落了初绽昙花的花蕊,将手缩了回去。
——不要再给他更多的信任了啊,鬼的本性是贪婪与不知足,这只是在助纣为虐。
——他会忍不住,想要杀掉并吃掉这个对他的理想,他的目标产生干扰的人,将他永远留下来的。
“悟先生,鄙人是个糟糕的男人。”
虎杖悠真认真评价着自己,也评价着前世的他,“鄙人或许,比善良的悟先生想得要过分一点…更加地,享受着任意妄为,无拘无束的行为准则。”
“享受着…追逐猎物,猎杀强者,利用权力和法律规则,不择手段达成目的的快感。”
虎杖悠真和那双像蓝冰晶一样的双眼对视着,这双眼睛让他想到曾经获得过的明国琉璃珠串,那珠串被砸落在地上,碎成了扎手的碎片,就像此刻五条悟的眼神一样。
这个人是…终于对他失望了吗?
“即使这样,悟先生还是要做出这个选择吗?”
——五条悟仍然会选择靠近他,抓住他这个已经沉入泥沼里的人的手吗?
虎杖悠真在东京的临时住所,还是他在江户时代末期通过某些手段置办下、又几经改造的武家风格的屋敷。
——是临时住所,而不是家。
因此虽然有雇人定期打扫,但少了一份人气。
虎杖悠真领着两个换上小西服的时透兄弟回家。
这一次,那个穿着他的新和服的白男人,并没有跟回来。
虎杖悠真的脸上看不出有情绪上的变化,就像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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