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还是因为以虎杖悠真现在的身高,挥动这把太刀样式的日轮刀,有些不太顺手——除非他能一下子恢复前世的身高。
虎杖悠真有些可惜这把曾经陪伴他两百多年的老伙计,现在并不具备变换造型的能力,难以顺利施展月之呼吸的后面大范围的招数。
他其实挺想要打造一把属于自己的「虚哭神去」的,可惜无论是日之呼吸的日焰,还是现在作为人类的身份和身体承受能力,都跟这种由自身血肉和骨打造的物品到相性极差。
“那么,另一只…另一个人要怎么料理呢?”
虎杖悠真深深吸了一口气,既被这血腥的场景,久违地勾起了怀念与邪念,又本能地抵触这一切。
他轻轻甩掉了刀上血迹,看向在一边俯身呕吐的吉野顺平。
“血腥味…让吉野君很难受吗?”
虎杖悠真像个读不懂空气的低情商人士,明知故问道,“明明成了咒术师…却还是有些不习惯这种场景?”
虎杖悠真倒是没料到见到仇人的惨死,没什么特别反应的吉野顺平,却会因为一个不相识的诅咒师的惨状,当场呕吐出来。
“比起那时候在电影院,吉野君似乎变了很多…变得更柔软了。”
“悠真哥…”
吉野顺平弯着腰,双手撑在膝盖上,那双清澈明亮的绿眼睛里,清晰地倒映着站在一片狼藉之中的虎杖悠真的身影,“你,杀人了吗?”
“心脏还在跳动。”
不过,如果这个诅咒师如果再不抢救的话,应该就会死掉吧。
虎杖悠真看了一眼吉野顺平,看到了他脸上的犹豫,有些讶异地挑眉。
“你想要我杀了他吗?还是想要自己亲自动手试试?”
虎杖悠真将刀插回刀鞘,双手拢在袖子里,朝着吉野顺平走来。
布鞋的胶底面踩在混合着血水的肉糜里,出有些黏糊的哒哒声。
“可是…咒术师,就一定要杀人吗?”
“如果杀一个坏人能拯救更多人,为什么不呢?”
虎杖悠真反问道。
吉野顺平却在虎杖悠真的回答里,敏锐地嗅到一丝淡淡的血腥味。
他仿佛在虎杖悠真身后看到一片尸山血海。
出于生物的本能,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小半步,又很快地意识到自己的行为可能会带给虎杖悠真误会,惴惴不安地看着虎杖悠真,微微咬着下唇。
“我…我不是…”
虎杖悠真察觉了吉野顺平的小动作,停下了脚步,站在那里,神色难辨的看向吉野顺平。
吉野顺平嗫嚅了好一阵,终究没有将自己那一瞬间的不安说出口。
“悠真哥,我只想要有力量保护妈妈,保护自己…我没有想要杀人的。”
“即使不杀人,你自己和在意的人就会被杀,那样也没关系吗?”
虎杖悠真在袖子里把玩着刻有禅院家标记的铠通(注1)。
他的脸上写满了漫不经心,看上去并不在乎从吉野顺平这里听到的任何答案。
“我…”
吉野顺平想起了虎杖悠仁的话语,闭上了眼睛,“即使是这样,我也不想…所以…”
——有没有,不杀人就能解决这个诅咒师的方法,悠真哥?
成为咒术师需要理由吗?
虎杖悠真不知道其他人是怎么想的,至少,他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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