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泌略停顿了一下。
李继业不耐烦的点着头:“是是是,对对对,先生你算得不错,我平日里是好个小酒,也是盼着有儿子,但现下这不是最当紧的,我没想算这个,我想算得是……”
他压低声音,凑近李泌:“就是我家里有三个拖油瓶,是我后娶的娘子带来的赔钱货,我跟这娘子在一起捣鼓了五六年,哎呀,没个动静,想来她是不能生了,那她带来的小赔钱货,我总不能一直白养着啊,所以我就想着——是继续留着她们给我赚点小钱花呢,还是干脆一把卖了,赚笔大的。
你给算算,这货是留在跟前儿好呢,还是卖了好呢!
还有,我到底有没有可能家致富,若能家,究竟是在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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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副嘴脸着实让人厌恶,但……李泌知道,那几个无辜女子的性命还都攥在他手里,想到前日那个倔强又有趣的“一手”
姑娘,李泌压住心中反感,又拿起算笔:“那你这是想算穷通夭寿、命相合参了?我除了相面,算命批八字倒也略通。”
李继业决心很大,拍了角碎银子在相桌上:“是!”
李泌让李继业将几个女人的生辰八字写在不同的纸上,而后拿起一张看向李继业:“仅这一人就够了,若是善待此人,你命中倒是该有富贵的……”
李继业拍掌大笑:“这是我家老三,也确实有点本事,能说好几国的外夷话,还下的一手好棋。
“
李泌见其入套,便继续诱导:“只是此女,倒不像是出身草芥,倒有些贵不可言的出身……”
说着,像是欲言又止,探究的目光投向李继业。
李继业拍着胸脯:“先生您这是神算啊,那我家确实不是寻常百姓,虽说这两年日子过的有些个起伏,但是呢,往根上倒,也是正经八百的豪门——”
李继业压低声音,凑了上前:“当朝宰辅,就是与在下同姓那位大人物——其实,我两家,不仅仅是同姓,还是……”
在李继业口中,他和当朝李林甫是亲戚关系,早点间因李林甫嫡支不密,还曾过继给其一阵子,后来其本家子侄繁茂后,便又重新归了宗,如今虽只是远房,但却是如假包换的实在亲戚,又有着曾经是嗣子的关联,交情极为密切,如今自己在明州扮成寻常人家过寻常日子,那也大人物的布局,是为大人物行方便之事所做的必要掩护。
李继业的话虚虚实实,有七分吹牛,又有三分真情。
李泌一边听着一边想着那里面微乎其微却又不能被忽视的一丝可能——就是真正的智者往往会故意露出些破绽,再或者是故意安排一些看起来不那么精明、甚至有些愚蠢的角色来便宜行事,这样,也正是为了掩人耳目。
如此说来,这或许也是一条线索。
李继业的一番吹牛,不仅帮自己免了相金,还免费拿了许多“壮阳滋补利子嗣”
的补药,他这边满口胡沁美哉美哉,却不知已陷刘一手跌入险境。
原本出于识人之明,已经对刘一手打消疑虑的李泌,在与李继业这一面之后,便立即通知皇甫惟明重新细查刘一手,家庭关系、成长经历事无巨细,就连刘一手近年来在往来商船上对弈过的所有外国客人的背景、行踪都不放过,一一展开严密调查和监控。
而此时的刘一手刚刚摘下蒙眼的黑布,在商船上伺候这些外夷大佬,真是什么怪癖都要见识。
邱掌柜介绍的这单生意,居然被蒙着眼,拐七扭八一连换了两个见面地点,才算见到真人。
骤然见光,刘一手下意识地抬起手臂挡住光线,眯着眼睛适应了一会儿才撂下手,而后四下打量,但见这是一艘楼船,而她所处的这间是在船舱最高处、当然也是最隐秘最尊贵的主人房。
房间装饰奢华富丽,却有些暮气,看装饰布置不像是本地乃至本国风格,却又有些混搭,一时也辨不清究竟是哪国来者,而房里还置了屏风,屏风前的榻上摆着棋盘棋子,目之所及,皆是珍品。
刘一手在棋盘前坐下,静候片刻,不见来人,却能感觉有一双鹰目自屏风之后打量着她。
良久,屏风后面响起一个低沉的老妪的声音:“开始吧。
局,客人先”
。
原来这次的对弈者竟然是位老女人,这倒是百年不遇的稀罕。
要知道常年在海上航行的商船,多有些忌讳。
船工、仆役就是厨子,大都是男人,罕见有女子,说是不吉,就算是搭乘的客人中有女性,有时还要算了八字,才能放行上船,更遑论有女性掌事的。
所以刘一手当下便来了兴致,对接下来的这局棋满是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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