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若仪自己都未曾觉,在看清他身上的伤势之后。
她的声音之中,便染上了怒意。
背朝着谢若仪的詹钦霖,微微回过了一些侧脸,他声音低沉地说道:“是被贡院的木板硌出来的。”
原本已经在心里想好了要怎么给詹钦霖出气的谢若仪,听到这话顿时无言。
她尴尬地摸了摸耳垂,“那…那怎么办?”
心心念念的鱼儿终于咬钩,耐心狡猾的渔人在心中暗喜。
詹钦霖垂在身侧的手指微不可微地动了动,他压下心头的窃喜之意,试探着开口道:“背后的伤,我自己够不着,想麻烦娘子帮帮忙。”
这回,谢若仪一下子就明白了詹钦霖的意思——帮他抹药嘛?这还不简单!
-
卧榻之上,两人相依而坐。
詹钦霖将丝拢在一侧,毫不客气地将身体完全暴露在了谢若仪的眼前。
白皙宽厚的脊背挺拔如松,轻盈而又精致的蝴蝶骨若隐若现,背上那几道青紫的淤痕并没有破坏整体的美感,反倒是更增添了几分让人遐想的禁忌感。
宽肩之下的窄腰,线条流畅而又紧致……
光是看着便让人不禁脸红心跳,要是真摸起来,那会是什么感觉?
谢若仪握着药酒的手,莫名有些颤。
身后半响也没有传来动静,背对着谢若仪的詹钦霖有些按耐不住了,他在心里暗暗地想到:难道她喜欢更健壮些的?看来自己还得再多练练……
收起心中这些乱七八糟的念头,詹钦霖可怜兮兮地说道:“娘子扭伤了脚,我便着急地想要为娘子抹药,可是……”
虽然詹钦霖的话没说完,但聪慧如谢若仪自然是明白了他的意思。
“咳!”
谢若仪轻咳了一声,将装着药酒的瓶子轻轻拧开,从中倒出了些许的药酒,抹在掌心。
“可能会有点疼,郎君且忍着些。”
谢若仪的声音听起来一本正经,因此,背对着她的詹钦霖也就没有听出来什么不对。
话音刚落,微凉的指尖便轻轻地触上了温热的后背。
药酒是得用力揉进去才能挥功效的。
稍微舒了一口气,谢若仪便抿着唇将掌心完全覆了上去。
在肌肤相亲的那一刻,两人同时一愣。
明明谢若仪只是在帮自己的后背抹药,但是詹钦霖却觉得——她正在拨弄着他的心。
要不然为什么她每碰到一处,他的呼吸便会随着她的动作而难以自控的,迷乱。
额角沁出点点汗珠,詹钦霖在心中暗暗懊悔。
失策了,明明是想勾引她,可是现在怎么反而先把自己给搭进去了?
詹钦霖不知道的是——此刻的谢若仪同样也处于水深火热之中。
指尖感受着异样的温度和陌生的触感,谢若仪的脑子简直烧成了一团浆糊。
忘记了自己在做什么的她,下意识顺着脊背流畅的线条一直往下抚去。
“嗯…”
一声酥麻的喟叹,将二人的理智稍微唤回。
“娘子…”
詹钦霖的声音中带着令人无法忽视的沙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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