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他谈不上了解,但我对你自认为还是比较了解。
我虽然同他只有一面之缘,但就这一面之缘的印象,我对他却特别特别的深刻。
依我看,他这个人所有的仗义都是装出来的,又或者都是有代价的,他在面对有可能出现的利益时,是完全可能把道义放两旁的。
你想同他走近,可能会遇上性格上的冲突。”
“嘿嘿,丫头,你就这样肯定你很了解我?你觉得他是这样的人,我就不能也变通成这样的人?”
洪海侠一反常态地露出狡黠的眼神,似笑非笑地对惠丫头说。
“别吹了,洪哥,你不是也说一个人的性格,决定了一个人的社会地位和社交群体吗?俗话也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你同他偶然地合作一次有可能,想长期交往,最终一定尿不到一个壶里。”
惠丫头斩钉截铁地说。
她甚至没等洪海侠继续问就接着说:“洪哥,有个事我还得告诉你实情,圈内疯传曹挺进是我北漂时就认识的朋友,那纯粹是误传,我是在中资公司工作时经【大姐】介绍,在京城偶然结识了一位老领导。
听他偶然提起过曾经对曹挺进有提携之恩。
这不是在【男儿婆】有可能被诬陷袭警,要被判刑的节骨眼上被逼得没办法,才厚着脸皮去京城求那位老领导,然后拽着一道来陵江见了曹挺进嘛。
可是,就算是他的恩师专程从京城到陵江来把我推荐给他,曹挺进在老领导面前表现得异常的热情,可谈到【男儿婆】的事情时,他说得挺原则。
只是表态【以事实为依据,以法律为准绳】还说什么:【不冤枉,不放过】之类的话,把老领导呛得无话可说。”
“那老领导临返回京城时,在我面前说了句很耐人寻味的话:【我来以前女儿就对我说,老爸你去找曹叔干吗?你现在能拿什么同他交易?】唉,看来我也只能帮你这么多,剩下的就看你们的造化了”
。
其实,有些话,不用挑得太明,是什么意思就已经可以意会清楚了。
【唉~】惠丫头叹了口气,眨了眨那双长睫毛下面的黑葡萄,又接着说:“这个情况,我当时没对你说,是担心让你知道了真相,会对你的情绪造成负面影响。
担惊受怕了好一阵子,后来【男儿婆】也没啥事了。
你让我去搞那些送锦旗,写感谢信的花架子,我也做了,算是给他曹挺进脸上大大地贴了金。
本想就此请他出来坐一下,他却打起了官腔,一句【改天】就再也没有下文。”
说到这里惠丫头话锋一转,说:“但是,洪哥,有个情况我得提醒你必须引起高度重视,【男儿婆】能得以解脱与我无关,曹挺进绝对没有给那位京城的老领导面子。
这一点我肯定证实了。
同时,我也有自知之明,我在曹挺进那里,根本就不可能有这么大面子!”
其实,惠丫头说的这些情况,洪海侠早就心知肚明,但他不愿说出来,也不能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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