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船停在村子唯一的渡口。
湖畔有一处颇有情致的地方,我小时候若是和阿兄闹了脾气,总会跑到这来,阿兄总能在晚饭前找到我,带我回家。
木桥从岸边蜿蜒至湖中一小亭,桥身两侧有木制栏杆,其上红绳随风而动,隐约有笔墨隐于其中。
我踱步上前,垂眼看着条条红绸间,书的是最寻常不过的人间情爱——
“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
“山无棱,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
……
我一路且行且看,不觉已至亭中。
脚步不自觉朝着一处隐秘角落而去。
我年少的爱总是不加掩饰,热烈又真挚,常常把阿兄弄得不知所措、
有日,我趁阿兄休憩,偷偷吻了他额头,当我大着胆子把灼灼目光移到他薄唇时,他颤着睫毛,睁开了眼。
那日,他第一次训斥了我,我一气之下跑来这,写了一条红绸。
按着记忆,行至那处,却不见红绸。
我心下微凉,我和阿兄难道就如此缘浅,连这也要一丝痕迹也要销去吗?
翻遍了整个亭后,我近乎放弃最后的念想,脱力般蹲下了身子。
凭着为阿兄沉冤的恨意才勉强撑到如今的心气似乎散尽了。
阿兄,我找不到你了。
我终于哭了出来,可世间已无人无奈却温柔地替我拭泪了。
泪眼朦胧间,我下移的视线却瞥见了似是被人刻意藏于木板下的红绸。
像是预料到了什么,我的心猛然一颤。
颤巍巍拿到手中展开,有两行字。
一行是我年少时所写:
“愿我如星君如月,夜夜流光相皎洁。”
吾兄张衣,字九月,这是我穷尽毕生所求的妄念。
而另一行,却是时至今日的初见。
写字之人字迹遒劲有力,又恭谦克己。
他写道:
“晓看天色暮看云,行也思君,坐也思君。”
我愣在原地,记忆里阿兄一遍遍唤我“阿云”
的声音和画面在此刻重叠——我偷吻阿兄额头时他轻颤的睫毛,我追问阿兄“白云空自流”
下一句时他红得滴血的耳尖,书院前他将我紧紧抱入怀中时失而复得的长叹。
晓看天色暮看云,我叫云箐,世上只有阿兄唤我阿云。
张衣,你此刻在看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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