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麻木地站起来,连连喝了几盏凉茶,让自个儿清醒。
“那是我送她的碧玉簪,我当了祖父的玉佩才换来的,她怎么能送给苏晚晚?她为了月扶苏,避我如蛇蝎。”
他哈哈笑了起来,笑得悲怆,突然恨上了江婉,“她既然嫁去了姑苏,为什么还要回来!
我明明就要忘掉她了!
三年,那么长的时间,一千多个日日夜夜,我一天一天的数,一天一天的忘!
我想找个姑娘重新开始,她为什么要回来破坏我!
我恨,我真恨她啊!”
“可是……”
言阙的声音弱了下去,他捂着心口,有些痛得喘不过气,他蜷缩着,喃喃道:“她一哭,我的心就好疼,真的好疼。”
顾西川搓了搓脸,长叹一声,他娘的,这叫什么事儿?言阙喜欢江婉?他咒骂,疯吧,一起疯吧,他已经证明不了自己是清醒的了。
他呆坐半天,言阙已经醉死了过去。
要他说,不过一个女人而已,哪有这么多喜欢不喜欢?言小侯爷大概是没得到不甘心。
以他多年的经验来看,多睡几个姑娘就成了,就小侯爷的身份地位,要什么样的姑娘没有,环肥燕瘦,何必苦求一个有夫之妇?
顾西川不敢趁着言阙不省人事乱来,但送到他那外室那里总挑不出毛病吧?
苏晚晚那朵解语花,说不定能抚慰他受伤的心灵,与其惦记江婉惹出祸端来,不如溺在苏晚晚的温柔乡。
苏晚晚已经歇下了,听说言阙来了,赶紧披衣出来。
顾西川将他扔给苏晚晚就不管了,他得找个地儿好好缓一缓。
“怎么喝了这么多?”
言阙靠在苏晚晚身上,已经睡了一会儿,没有方才醉得厉害了,知道扶着他的人是苏晚晚。
苏晚晚将他扶进屋子,已经满头大汗了,连忙吩咐萱草准备热水和醒酒汤。
言阙倒在榻上,直直地盯着苏晚晚看。
屋子里只点了一盏小灯,有些昏暗,苏晚晚又点了几盏,灯光明亮,叫她一眼看到言阙脸上的伤。
她心疼坏了,手足无措,指腹轻轻地碰触他的脸,流下泪来。
“这是怎么弄的?伤成这个样子。”
言阙覆上她的手,笑道:“怎么?心疼我?”
苏晚晚泪眼盈盈,哭着道:“怎么会不心疼,若有可能,我恨不得自己替你受罪。”
言阙突然将她拉进怀里,紧紧地抱住,“所以你哭,是因为心疼我是吗?”
只是因为心疼。
苏晚晚嗯了一声。
言阙喉头哽咽,他轻声问,“晚晚,你喜欢我吗?”
苏晚晚挣扎着从他怀里撑起身来,对上他深邃的眼,一字一句,清晰道:“我喜欢你,大人,从你在青州救下我的那一刻,我就已经喜欢上了你。”
言阙急切地吻上她的唇瓣,重重地吻,强势地吻,不给她留半点退路,亦或是断了自己的后路。
江婉已经嫁人了,嫁人三年了,她不会爱他,永远都不会爱他!
她会再次离开燕京,去到月扶苏的怀里,一年,两年,三年,很多年。
言阙,你还要再等吗?他一遍遍地问自己。
还要等多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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