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后面你出生,家里人重心开始转移到你身上。
当时你还小,不会说话,逢人就咯咯笑。
我有次去看看你,你就一直朝我笑,我当时觉得你可傻了,想走来着,但你抓住了我的袖子,我没忍心就留在哪里和你聊了一下午。”
“那段日子可开心了,直到后来你走丢,娘生病,我也开始回到了原来那个我。
甚至为了避免被盯上,我也开始装成纨绔子弟。”
“不过后来装的久了,我也不知道哪个是我了…”
褚依依懂了,换句话来讲就是“内忧外患”
,外面有敌人,还是比自己强大的敌人。
家里嘛,不能做到一碗水端平。
宋鹤眠说完就猛灌了一口酒,笑出了声,但笑着笑着就哭了出来。
空间里看戏的屿白很没有眼力见,放起了“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
褚依依:sei克斯,不愧是你!
神经病啊!
褚依依看着坐在小板凳上边哭边喝酒的宋鹤眠没说话,只是拿走了宋鹤眠手里的酒,然后安静地等宋鹤眠平复心情。
见宋鹤眠平复的差不多了,褚依依才开口询问“后悔吗?二哥。”
宋鹤眠愣了下,显然是没想到褚依依会这么问。
“如果再给你一次机会,你还会做和以前一样的决定吗?”
宋鹤眠自嘲地笑了笑“当然不会,可惜没有后悔药,不然谁会想当废物啊。”
“我啊。”
怕宋鹤眠听不明白,褚依依又重复了一遍“我想当废物。”
宋鹤眠沉默了,他想不明白,到底是哪里不对劲。
见宋鹤眠没说话,褚依依开始卖惨,卖惨这招,多好用啊,不用白不用。
“那我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玉树临风的好二哥,能不能为了你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的妹妹,再努力那么一下下呢?现在还来得及啊!”
褚依依说着还伸手比了个一点点(参考泡菜国破防手势)。
“你知道的,我从有记忆起,就和奶奶一起,不管什么时候都要干活。
因为不干活只能活活饿死,后来被迫嫁过来当了三个孩子的娘,但我还得养大三个孩子,我一个人怕是有心也无力啊,所以你就帮帮我,好不好嘛,二哥~”
褚依依说完还硬挤出来两滴眼泪。
“二哥帮不了你,这事你找大哥吧。”
宋鹤眠整个人就差把颓废两字写脸上了,褚依依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然后一巴掌扇在了宋鹤眠后脑勺。
呼~舒坦了
总算舒坦了~
颓废什么的最烦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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