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静嘴跟机关枪一样,一下普通话,一下四川话,若何淼淼跟她混了几年,像她样一顿输出,谁抓得重点?
“你惹你妈生气了?!”
王静顿了顿,心想对,哪里惹她了?再一想,好像那一事。
可那能她生气理由吗?
“就打了几个喷嚏顾着形象吗!”
何淼淼嘴角一,呵呵两声。
她只见过王淑兰几次,但也看得出那个中年福四川辣妹子个体面,从头丝到脚趾头都打理得井井条,每次出门恨得把妆焊在脸上,光那点口红号都能数出十个。
她也想明白什王淑兰那注意形象一个能生出王静样大大咧咧男婆。
可能遗传她爸,主打一个豪些画面,那头王静开始说起她刚打耳洞。
“费了大劲才说妈让打耳洞,以会很痛,结果!
一点都痛!
淼淼你那耳洞堵了吗?要要再打一次?”
“算了,你那街边随便打耳洞,什消毒措施都,再说了也想挂东西在耳朵上。”
小时候八九岁何淼淼就耳洞了,当时她带着她和姑妈家表姐一起去镇上金银饰铺找板娘扎耳洞。
错,扎。
那时候压什无痛穿耳器,直接用金耳环上尖尖一头扎下去。
表姐骗了她,说疼,可表姐银耳环,又细又尖,她金耳环,又又钝,一扎进里马上就飙出泪。
可怜她耳朵整整红肿痛了一个月才好。
她们当地风俗,小女孩从小就打耳洞,富裕家会给女儿戴上金耳环,穷一点就戴银耳环。
除此以外喜欢给小孩戴玉器,男生戴菩萨,女生戴佛公。
何淼淼倒戴佛公,她戴了金耳环和一串银手链,手链上串着铃铛、铜钱和金鱼,她可喜欢了。
五六年级时候,隔壁邻居家寄养一个小女生跟她弟何繁盛闹矛盾了拿她撒气,趁她备一手扯掉了她金耳环,把她耳朵扯到血流止,从此她了心理影,再也戴耳饰了。
当然了,对方也落着好,她被愤怒何淼淼一掌扇到墙角去了。
以牙牙,她何淼淼从吃哑亏。
王静听她说愿意,又软磨泡起:“哎呀!
家买了好多很好看耳钉啦,戴起可漂亮了,你要要挑两对?送你呀!”
“别!
别送!
想戴。”
何淼淼再次拒绝。
“你先别急着拒绝呀,说定你看过了就喜欢了呢!
现在就拿过、去你家给你看看,好好!”
王静说得眉飞舞,一点也被拒绝尴尬。
“家现在两个酒鬼呢,你怕你就过咯。”
何淼淼本意想让王静自己打退堂鼓,她那讨厌酒鬼,估计一听到酒鬼就想了,谁知王静竟答应了,立马挂了电话。
了跟她一起臭美,妹子也拼了!
何淼淼摇摇头失笑了。
约莫半个小时王静果然骑着自行车到了何淼淼家,进门呢就闻到客厅里头一子烟酒味,王静捏着鼻子,一时间知道自己该该进去。
屋里两个男在实木沙上各占一头,茶几上堆得花生壳,地上横着几个啤酒瓶,都那江板一个战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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