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再做一回,对于顾丞均来说,也是毫无负担,仅凭她区区的哀求,他怎么可能就那么轻易地放过她。 泪若珍珠断线般流了下来。 宁筝无声地哭着,眼泪流得毫无意识,半点抽泣都没有,她整个人仿佛被抽干了魂灵,只剩躯壳在流泪。 顾丞均怔了怔,终于意识到那番话究竟给宁筝带去了多大的伤害。 他撑起身子,半坐了起来,虎口压着太阳穴,头疼道:“朕骗你的,没那种事!朕又不是变态,怎么会愿意让别的男人听到自己房事的动静,朕就说来吓吓你的,你怎么就真信了,难道在你眼里,朕就是这么荒唐的人?” 宁筝眼里恢复了些许光亮:“是骗我的?” “对啊。” “骗我做什么?” 顾丞均偏了偏脸,不想让宁筝看到当下他那窘迫的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