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玉棠又道“那你答应姐姐,从现在起,不能哭,好不好”
阿芙抹了把泪,点点头,“我听话,我不哭,等着姐姐来接我。”
这时,徐氏推开门进来,见两人泛红的眼眶,一愣,“怎么哭上了”
甄玉棠浅笑了下,“阿芙舍不得我。”
徐氏宽慰道“阿芙和你姐妹情深,难免会舍不得你,等你成亲了,让阿芙去到我院子里,晚上我照顾她歇息。”
甄玉棠应了一声好,告诉了徐氏一些注意事项,“阿芙睡觉不老实,会蹬被子,总是着凉闹肚子,劳烦伯母晚上多注意着她。”
徐氏应道“我知道的,你别担心。”
徐氏和甄玉棠一起哄了阿芙几句,等阿芙脸上露出了笑,方让侍女带着她回屋歇下。
徐氏“你爹娘不在了,有些话,只能伯母来告诉你。”
“阮亭我倒是不怎么担心,我担心的是王娘子和阮娴,这对母女俩不是善茬,若是王娘子故意找你的事,你别不吱声,告诉阮亭,让他来解决。
他是男人,王娘子应当会听他的话。”
甄玉棠轻点下头,“伯母,我知道的。
您也了解我的性子,岂会吃闷气”
“还有一件事。”
说着话,徐氏老脸一红,“这个木匣里的东西你,行房事时,女儿家身娇体弱,不能总由着男人来。”
饶是甄玉棠不是什么都不懂的闺阁女子,猛一听徐氏提起这件事,她跟着两颊泛起薄红。
徐氏轻咳一声,女儿家容易脸皮薄,她囫囵提了几句,没敢多说,换了个话题,“玉棠,你嫁到阮家,准备把哪些丫鬟带过去”
甄玉棠道“樱桃是肯定要带过去的,还有伺候在淡月轩的那两个小丫头,再加上平安、平时这两个小厮。”
“这个丫鬟、小厮也都是机灵人,能把事情办妥当。”
徐氏感叹了一句,“一转眼你都这么大了,要嫁人了,你伯父和我也一年年老了。
行了,天色不早,你快点歇下吧,明日还要早起。”
甄玉棠送着徐氏出门后,转身回来,把徐氏送来的木匣打开,里面装着好几对稚童巴掌大的小瓷瓶。
等甄玉棠清瓷瓶底部画着的东西,赤身的男女纠缠在一起,她脸又热了起来,赶紧把木盒盖上。
这一辈子和上一辈子,她就只有阮亭这一个男人,阮亭做那种事时,就像变了个人一样,光风霁月的外表下,颇是孟浪,有时还会逼着她说一些羞人的话。
想起这儿,甄玉棠轻哼一下,她可不想与他欢好了。
*
阮家这边,王娘子不顶事,阮亭托了李石找些人,明日来帮忙。
李石坏笑着塞给他一本册子,“阮亭,你没过这样的吧多学学,不能在新娘子面前丢了脸。”
阮亭粗粗扫了一遍,眉峰微挑,他怎么没过春宫图
倒也不是他要主动,在京城的时候,与他交好的几个纨绔子弟,没少偷偷摸摸这种籍。
有几次那几个纨绔子弟怕被夫子发现,把这些东西藏到他桌子里,他闲着无事翻了几页。
他本欲还给李石,转念一想,甄玉棠肌肤细腻,娇养长大的大小姐,受不得一点疼。
他又没有这样的经验,万一把她弄疼了,她哭了可怎么办
这么一想,阮亭把那春宫图收了起来。
*
李家镖局门前,阮娴劝着,“娘,咱们回去吧,天怪冷的,陆遇哥哥肯定会给您回信的,但是京城到泰和县这么远的距离,万一路上耽误了呢等信送来了,镖局的人会直接送到咱们家的。”
王娘子时时刻刻想着陆遇,但平时她不敢写信去打扰陆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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