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景象令她怒不可遏,她在柳眉生身上费了不少的心思,自己还指望着等她梳拢之日能卖个高价,谁成想差点被一个穷小子破了身子。
她命人将姜遇打了一顿,直接从窗子丢下河。
眉生痛哭不止,被柳三姨一顿猛抽,打她去了后院一间屋子。
自此,眉生被牢牢看管。
出乎柳三姨意料的是,她表现得很冷静,很配合。
梳拢之日后,眉生正式出道,刚一出道行市就非常好,柳三姨也不大管束她的事儿了。
她和姜遇重新私会,拿她用身子赚来的银子,倒贴给他读书,姜遇就此做了柳眉生的恩客。
这在行里头,可是天大的忌讳。
若是叫客人们知道,自己花了大价钱的姑娘竟倒贴银子给人睡,哪个还肯做她生意?为这事儿,柳三姨又打又骂,最后竟是苦口婆心地劝起来。
她说她在这行干了这么多年,类似的事儿见过太多,她这样养恩客的,最终都没个好结果,到头来吃亏的总是自己。
眉生不听,柳三姨终是拗不过,只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可没想到,人年轻气盛时的自以为是,终究还是败给了,老生常谈。
“眉生,你看这个主意如何?眉生!”
“啊?”
听着姚匡正一声低呵,她这才回过神来。
姚匡正将酒杯重重一放,皱着眉道:“你今儿怎么回事?怎么总是魂不守舍的?”
“我……”
她眼珠子一转,旋即莞尔一笑:“我只是刚刚想起一个笑话,却又不好同人讲,自己偷偷憋着乐呢。”
“什么笑话还就说不得了?今儿必须说出来,叫大家伙也一起高兴高兴。”
眉生佯装为难,笑而开口:“说有一个大词人,又有一个大和尚,二人时常往来,关系甚好。
一日,二人对坐而谈,那大词人忽心生一计,对着大和尚说:‘古人可真是有大智慧,常常将‘僧’与‘鸟’相对。
如‘鸟宿池边树,僧敲月下门’,又如‘时闻啄木鸟,疑是叩门僧’,岂不妙哉?’谁知那大和尚并不气,竟是不慌不忙道:‘那现在与我相对的正是你,你岂不就是鸟了?’”
众人听过后,一阵哄堂大笑。
郑远山和奚恒更是默契地对视一眼,随后望向姜遇,笑容揶揄。
这个柳眉生,讲故事不说“大诗人”
也不说“大才子”
,偏要说什么“大词人”
,这就是分明的意有所指。
可你非要说她暗讽了谁,也真说不出个理来,姜遇只得是吞声,咽了这口闷气。
但姜遇并不气,他只是望着杯中的倒影,黯然失神。
两年的时间,他还在意着,而她,也还在意着。
见气氛缓和过来了,眉生趁势笑道:“来来来,现在该你们说说,那个好主意是什么?”
姚匡正笑着吐出一口气,说道:“我们在座的几位行个飞花令,若是谁说不出来,那他带来的姑娘就要受罚,错一次,脱一件衣服。”
(飞花令:行酒令时的文字游戏。
一般选用诗词句子,不过七个字。
比如说,甲说一句第一字带有“花”
的诗词,如“花近高楼伤客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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