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思好半刻,马啸啸终于落笔写了八个字,“平阳到府,我心实忧。”
塞进竹筒绑好,放了鸽子。
马啸啸原想等满三日便去麻将庄查看信件,岂料,隔日一早,当她从自己的小屋里转出来时,便看见院里石桌上停着一只白鸽,左脚拴着一只竹筒,冲她扑腾着翅膀,黑玉般的眼珠滴溜溜地转。
马啸啸心下大喜,忙取了信笺来看。
信上,李彦先道,马啸啸总是往返麻将庄查信不易,恐耽误要事时机,故而驯了鸽子,径直飞到镇天府里她的小院。
马啸啸看到此,想了想他是如何得知自己住在哪处院落的,料想便是绿意说的,又往下读。
信上道,此刻毋须忌惮公主,她为寻墨子昂而来,若马啸啸不惹是生非,理应无碍。
马啸啸读到此,苦笑了一下,心道我能告诉他我貌似已经惹是生非了么,摇了摇头再往下读。
李彦却约她明日午时到十里庄长亭一见,务必人到。
马啸啸看完了信,回屋就着烛火烧了,又从厨房院里寻到一只旧竹鸽笼,把鸽子装了进去,摆了些水和吃食。
隔日午时未到,马啸啸便策马前去赴约。
自上次南面峭壁峡过后,马啸啸还未曾见过李彦。
马啸啸骑在马上,见十里长亭外一株松树,凌风高耸,虽是冬日,仍是一树深绿。
树下站着一人,正是李彦。
她快马而至,翻身下马,人待站定便问道:“你今日找我来何事?”
李彦今日只穿着一件寻常青衣,衣摆随风而动,笑答道:“多日不见,心中挂念,便约来瞧瞧。”
马啸啸翻了一个白眼,自是不信,开口道:“说正事,你若无事,我便先说。”
见李彦颔首,马啸啸便道:“太君让我传话给你,说皇家与府上现在关系微妙,你且不要推波助澜,仅行不得不行之事,又说,圣心难测,倘若镇天府一朝势倒,恐怕皇帝一夕之间怕要斩草除根,望你三思而后行。”
听罢,李彦却无甚表情,却问:“近日,你可发现府中还有何蹊跷?”
马啸啸回想了下,除了平阳突然而至,便答道:“依你从前所言,府上那位心狠手辣,如今镇天府被卸了粮马与布匹事宜,却不见其有任何动静,甚是古怪。”
李彦却道:“如今镇天玉不在,他亦是有心无力。”
马啸啸恍然大悟,原来没有那什么镇天玉,空有军士八万也不得听令么。
猛然之间,她又想起雪夜里书房之行,便又对李彦说道:“前些日子晚上,我借了太君钥匙。”
听到此,李彦挑眉一笑,重复道:“借?”
马啸啸没有管他,接着道:“然后,我就拿着钥匙去了书房,里面除了一方石桌却空无一物,但我在石桌青砖下发现一个暗格,里面也是空无一物,仅有一点白色粉末,感觉像是皮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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