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易地而处,裴慎虽心智坚韧,勇毅过人,面对截然不同的世界不仅不害怕,甚至格外镇定,可举目四望,连个能肆无忌惮说话的人都没有,只余下孤独。
那是一种和全世界都格格不入的感觉。
你所熟悉的一切都不在了,习俗、人情迥异于过去,只能强迫自己适应。
怪不得当年的沈澜会感到极度的孤单,甚至日渐郁郁寡欢。
思及沈澜,裴慎心里酸涩起来,回首往事,她那十年何其煎熬。
沈澜,沈澜。
裴慎唇齿之间翻来覆去地念着这两个字,本就怅惘的心越发沉郁。
也不知她在哪里?
清晨,长空碧蓝,红霞半染,簇簇金光喷薄而出。
沈澜被光亮唤醒,迷迷糊糊翻了个身,按灭了叮铃作响的闹钟。
“澜澜,起床吃饭了。”
门外遥遥地传来柔声的呼唤。
沈澜睁开眼,入目是雪白的墙壁,书桌、电脑、七八个毛绒玩偶。
她发了会儿呆,从乱七八糟的思绪抽身,换好衣服起床。
打开房门,不远处的餐椅上,赵青正戴着眼镜查看邮件。
沈澜见了她,高高兴兴地走过去,搂住赵青的脖子撒娇:“妈妈,我好想你呀。”
“哎呀,你这孩子。”
赵青放下眼镜,嗔怪地拍了拍她的胳膊。
沈松涛刚从厨房出来就看见这一幕,端着餐盘笑道:“这么大个人了还撒娇。”
沈澜还没说话,赵青先嗔怪道:“哪里大了?我们澜澜就算八十岁了也还是小孩呢。”
沈澜鼻尖微酸,差点落下泪来。
沈松涛见自家老婆女儿统一战线,自己打不过就加入:“赵老师说得对!”
逗得赵青和沈澜一块儿发笑。
“爸。”
沈澜笑盈盈接过餐盘,放到桌上。
雪白宣软的生煎包缀着碧绿葱花,醇厚香甜的豆浆在杯中摇晃,褐色的茶叶蛋热气腾腾……
一家三口有说有笑地围坐在桌边吃早饭。
氤氲的热气里,沈澜眼眶微微潮湿,鼻尖也酸涩异常。
她不想让爸妈看见,就低下头去喝豆浆。
只是自家女儿稍有动静,做父母的,哪里会发现不了呢?
“澜澜,你怎么了?”
沈松涛剥了个茶叶蛋递过去,状似无意的问她。
沈澜摇摇头:“没事。”
沈松涛和赵青对视一眼,赵青清清嗓子,关切道:“是不是学校里有人欺负你了?”
“没有呀。”
沈澜摇摇头,束好的马尾一甩一甩,她依恋地靠在赵青的肩膀上,嘟囔着,“我就是有点想你们了。”
沈松涛和赵青这才松了一口气,虽然不明白女儿怎么最近这么粘糊,可孩子亲近父母也是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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