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罢,又低声道:“方才夫人提及庙会,那庙会可是爷带着夫人去看的,夫人这会儿提起,话里话外的,恐怕是想爷陪陪她。”
宝珠愣了愣,只冷下脸,疾言厉色道:“你疯了不成,做丫鬟的,主子们说什么你做什么便是。
夫人没说要去请爷,你又何必多嘴?当心惹怒了主子,只将你逐出院子去!”
秋杏被她唬了一跳,便歇了讨好沈澜的心思。
傍晚,裴慎吃了些薄酒回来,服了一碗解酒汤,人便清醒多了,笑道:“你白日里做什么呢?”
沈澜百无聊赖的坐在美人榻上,闻言,抬头道:“能做什么呢?又不能出府玩,又不好出院子四处闲逛。”
她一个做妾的,是去小姐太太们那里,还是去隔房妾室那里?
裴慎便笑道:“你若闲极无聊,自可习字作画,或是看看书。”
沈澜问道:“八月秋闱将至,我日日读书习字,可是能去考状元?”
裴慎被她逗得发笑:“好个牙尖嘴利的扫眉才子,不叫你做状元着实可惜了。”
说罢,便要去搂她。
沈澜任他搂着,温驯地伏在他胸口,只低声道:“状元不状元的倒也罢了,只是你一走,我白日里总无聊。
今日本想问问两个丫鬟,可有什么好玩的?谁知那两个丫鬟说起了跳百索。
我忽而想起那日庙会,送神队伍里头不只有跳百索,还有唱笑乐院本的,专逗人发笑。”
沈澜漫不经心绕着他腰间丝绦,随口道:“我可否请个说书女先生来,听一听笑乐院本、滑稽戏之类的?”
裴慎抚摸着她的鬓发,只摇摇头道:“这些个走南闯北的说书女先生、瞎先生、女帮闲,如同三姑六婆般尽干些腌臜事儿,搬弄口舌是非。
入了府成日里唱些浮浪戏码,有些甚至还和府里的男主子不干不净。
没得败坏门风。”
闻言,沈澜蹙眉道:“可我在这里实在无趣,丫鬟婆子们也不敢与我多说,与我作耍还千方百计要我赢,唯恐惹我不高兴。
还不如听听戏呢。”
裴慎:“念春尚未走,你自可以与她说说话去。”
一说到这里,沈澜便恼了,直起身子:“你这是什么意思?你回来也不愿意与我说话了?竟赶我去与旁人说话!”
裴慎一时愕然,只解释道:“我何曾有过这个意思?你莫要无理取闹。”
沈澜火气蹭一下就上来了,恨恨道:“我无理取闹?裴大人自是讲道理的人。
既然如此,你且讲你的道理去!”
说罢,起身趿拉上软缎鞋,掀开珠帘,甩手入了帐中。
只留下裴慎一时间瞠目结舌,心道这女子果真如小人哉,近之则不逊,远之则怨。
沈澜入了内室,拂下帐上玉钩,隔着帐幔远远一望,见裴慎未曾追上来,便干脆背过身去,阖眼睡觉。
没过一会儿,沈澜便忽觉枕边一沉,想来约摸是裴慎坐在床边。
沈澜没动,吵架呢,谁先说话谁先输。
又过了一会儿,沈澜只听见耳畔有人轻轻咳嗽一声。
她没动弹,两人相互煎熬了一会儿,裴慎到底先开口,只冷着声道:“你如今越发骄横了,竟敢撂脸子给我看?”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
夏清风遭遇海难流落荒岛,热带丛林危机密布,巨蟒野猪狼群剑齿虎面对这个波云诡谲的荒岛。生存下去难吗夏清风冷冷一笑。生存是一个问题吗爷可是开挂的男人,就让你们看看什么叫做豪横。...
上辈子在一线大城市享受007福报,她没秃,没变强。在工作六年后,才攒够一套小窝的首付。等着款贷好,房买到,然后她穿了。贾氏名门,簪缨世家。哪怕她穿成庶女,照样能够躺平享受,过上吃吃喝喝的幸福日子。直到皇...
数风流,论成败,百年一梦多慷慨有心要励精图治挽天倾,哪怕身后骂名滚滚来。轻生死,重兴衰,海雨天风独往来。谁不想万里长城永不倒,也难料恨水东逝归大海。...
郁白夏原本体弱多病,常年靠吃药维系。终是在二十岁生日度过的第二天,油尽灯枯,病情迅速发展到回天乏术的地步。整日躺在病床上,忍受疼痛折磨。没想到一觉醒来,他居然穿进了一本古早霸总狗血强制爱小说里。他穿...
天妒之才,谓之天才。天才中龙凤者,可封妖孽。灵根残缺的人族少年,得神秘女子传授一部无上妖典,踏上修行之路。自此,一代妖孽崛起于天荒,令仙魔颤抖,诸圣俯首。我愿荡尽心中不平,求个念头通达,快意恩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