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面上已无人影,唯独街道两侧民居为了做生意,肆意搭了些棚子,侵占街面。
这些散乱的棚子不复白日热闹,在夜色掩映下留出一团团漆黑的阴影。
沈澜站在窗前赏了会儿景,便取下支应着窗户的木棍,只将窗户关上。
又看了看完好无损的门闩,想着一楼二楼走廊中俱有往来的客商、茶博士,尚算安全,便从桌子旁提起个五开光鼓钉圆凳,抱在怀里,安安静静地坐在窗户边。
夜色渐深,寒凉如水,楼下喧闹声渐去,唯有三三两两谈不拢的行商还在交易。
沈澜靠着老旧的墙壁,闲坐无事,便熄了灯,听着窗外细雨轻敲,数着墙上青苔。
还没数一会儿,只听见身侧窗户传来窸窸窣窣的动静。
沈澜挑眉望去,那窗户糊着棉纸,上有一幅横栏,底下是一扇未曾雕花的木窗。
此刻,这扇木窗底部微微开启,窗外月华伴着细雨漏进来。
借着这一点清朗月华,沈澜分明看见那窗户缝越开越大,紧接着就有一双手伸进来,死死抠住了窗沿。
即使已经预料到今晚不太平,沈澜依然被这副场景吓得心脏一跳,只放轻呼吸,攥紧手中圆凳。
没过一会儿,那窗户缝儿越来越大,竟有个人扒拉着窗沿,将头探进来,冲房里张望。
沈澜咬牙,用尽全身力气,抡圆了凳子,狠狠地砸出去。
“啊——”
那人整张脸被凳子砸中,霎时惨叫一声,跌下二楼。
沈澜剧烈喘息了好会儿,方才放下手中圆凳,支开窗户朝下望去。
那人从二楼跌下来,跌在街上,只抱着自己跌断了的双腿,凄厉哀嚎。
他满头满脸鲜血淋漓,透过鲜血和疼到扭曲的五官,沈澜依稀可分辨此人容貌。
面皮白净,鼻梁高,山根凹,双眼皮,颧骨低,似有几分憨厚,只一双眼睛滴溜溜的转,看着过于灵活了些。
可不就是她的表哥吗?
沈澜轻笑。
一个老实巴交、忠厚淳朴的人,怎么敢跟一个丫鬟串通,装模作样做她表哥去骗国公府的主子?敢应承来做此等膻腥之事,必是游手好闲的混混或是浪荡子弟,再不然就是什么要钱不要命的赌棍恶汉。
这样的人,见着沈澜孤身一人,貌美,身有钱财,又怎会不起贼心色胆呢?
方才下午沈澜给了他十两银子便顺利打发掉他,不过是因为她还站在国公府角门前,只消一喊,门子便会冲出来查看,他不敢造次,这才离去。
紧接着,沈澜为了更换衣物,进了一条小巷。
与其说是巷子,还不如说是两个大户人家的围墙相近凑出来个半尺巷,天光狭窄唯一线宽,沈澜身量单薄,方能侧身挤进去,那恶汉进不去这才含恨放过她。
沈澜特意从巷子另一侧出去,又专往人多的地方扎,此人白日里找不到下手的机会,还差点被甩脱,不敢再跟得那么近,只远远缀着。
沈澜感觉不到,便以为甩脱了他。
不过为了安全起见只小憩一会儿,她本打算守夜熬到天亮,第二天拿到路引即刻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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