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绳子断了,她掉在地上,抱着自己的脖子咳了两声。
不要紧,失败乃是成功之母,她再来!
她将绳子打了结,再挂到悬梁之上,然后再拿着小凳子,准备把自己脖子送进去。
但是……
她忽的发现,因为刚刚给绳子打了个结,现在短了……
而自己远远够不到……
她心里暗骂了一通刘渊泽的爷爷、爷爷的爷爷,再搬来八仙桌,站在八仙桌上拉着绳子往上面吊。
于是又像第一次那样,踢了踢八仙桌。
而八仙桌哪像凳子那样轻?只一脚她的脚就痛的要命,她哭着脸心里想着,不要紧的,痛就痛吧,只要等下可以回地府就好了。
这一次她终于感受到了久违的窒息感,好了,大概很快就要好了。
但是……
这一次绳子没断,梁断了……
茅草屋瞬间像泄了气的球一样瘫败了下来,而钟书颜也被埋在里面。
晌午刚过,院子里到处是飞舞着的茅草,有一根还插在刘渊泽的鼻孔里……
只见他的嘴角可疑地抽动了下,最终还是一动不动嘴贴着土地躺在地上。
半晌,只见一只白的惊人的萝卜从众多茅草之中伸了出来,四周都是飞扬着的灰尘,钟书颜扯着嗓子难受的磕着,像把自己心肝肺都要咳出来当下酒菜一般。
“咳咳!
我去你大爷,老娘要自杀都还这么困难!”
“咕噜!”
一阵悠扬持久的声音从她的肚子里传来,钟书颜后知后觉的捧着肚子,满脸懵逼,她忘了,自己现在是人,是要吃东西的,而她上辈子正好是被饿死的,她讨厌这种感觉!
于是,满身是灰的钟书颜颤巍巍的摇晃到刘渊泽的身边,用一根食指戳了戳他腰间的痒肉,“喂!
起来,给我做饭,让我吃饱了再死!”
……
刘渊泽在钟书颜看不见的角落里抖动了下他的眉稍。
“喂!
我知道你肯定没死,你再不起来我就用鞋拔子扇了啊!”
……
还是没有动静。
钟书颜冷笑两声,吐了把唾沫在手上,而后脱下自己的鞋子作势就要扇下去。
刘渊泽终于忍不下去了,他迷茫的从地上爬了起来,眼神十分之无辜的望向钟书颜手里拿着的鞋拔子,十分无辜的说,“娘子……这是怎么啦?”
钟书颜“啪!”
的一声将鞋拔子丢到地上,冷着眼看他,“没啥,刚刚地震了,现在好了。”
刘渊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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