载洵愣了一下,问道:“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载沣又是一阵犹豫,想到载洵和婉贞之间的瓜葛,于是摇了摇头道:“不,也没什么事,就是过去聊聊天。”
说完便不由苦笑连连。
这个理由连他自己都说服不了。
堂堂军机大臣,该上班的时候却溜号跑到自己赋闲在家的弟弟家里,只是为了去喝茶聊天?谁信啊!
果然载洵黑了半边脸,怨愤地说道:“五哥,你这借口……是不是可笑了一点?罢了,你若是不想让我知道,直说便是,又何必用这么蹩脚的理由来敷衍我?”
说完,打马便走。
载沣长叹了口气。
自己这兄弟几个,可算是命运捉弄,总是风波不断。
他如今最不想看到的,便是兄弟阋墙,惹出更多不必要的麻烦来。
更何况这事迟早纸包不住火,万一载洵以后知道了,必会想起今日之事,明白自己故意隐瞒着他,岂不是嫌隙更大?如此想想,其实告诉他也并不是什么坏事了。
于是他叫住了载洵,说道:“好吧,老六,实话对你说,我确实是找老七有事。
若是你想知道,便一起来吧。”
载洵停下了马,狐疑地看着他,问道:“五哥,什么事情这么郑重?一定要去老七的家里说?还有,你确定我也可以听?”
载沣苦笑着说:“方才不想告诉你,也是为了你好,就别再赌气了。
这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却是极隐秘的,不能在这大庭广众之下细说,你若想知道,就跟我来吧。”
载洵有些讪讪地笑了笑,转身向着随从吩咐了几句,让他去告诉那几个朋友自己今日缺席,然后调转了马头,对载沣说道:“五哥,走吧。”
冲动
载沣点了点头,不再说话,默默地走在前头。
载洵虽然心里奇怪,但见载沣的神情表现,知道这不是询问的时候。
再加上载沣一向说一不二,说是要到载涛家里去说就绝不会在半路上透露半点儿口风,于是便也息了心思,一路默默不语地跟在后头。
兄弟俩来到涛贝勒府,一走到门口,便看见马夫正牵了载涛那匹赤炎宝马出来。
门房的小厮一见是他们俩联袂而来,立刻麻利地迎上前来,谄媚地笑道:“奴才见过王爷、郡王爷。”
两人蹬鞍下马,载沣“嗯”
了一声,问道:“你家贝勒爷在吗?”
小厮赶紧牵过了两匹马,嘴里不忘回答他的问话,道:“回王爷的话,在的。
贝勒爷刚说要出门呢,可巧您二位就来了。”
载沣心里突然一个“咯噔”
,有种不妙的预感。
这种时候,载涛应该是守在家里等候音讯的吧?怎么还会有心思往外跑?
看了莫名其妙的载洵一眼,他说道:“老六,我们进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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