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子尽力打起精神,努力抑制住蠢蠢欲动的睡意。
她的工位在角落里,是距离窗户最远的位置,从来都晒不到日光,也无法知晓太阳究竟运转到了什么位置。
她坐了好久好久,办公室的灯逐一熄灭,只余下电脑屏幕的冷光还投在她的脸上,刺得眼睛干涩生疼。
不过是恍了恍神,夜晚就已经悄无声息地到来了,为困倦营造出最佳的温床。
眼皮变得好沉好沉,疲惫的大脑不堪重负,悄悄坠入昏沉之中。
稍微睡一会儿吧,就一小会儿。
梦子想。
结果一睁开眼就是白天了。
这是什么现实主义恐怖故事吗?
梦子盯着自家公寓挑的天花板,总感觉这一切有点微妙。
棘手的工作全都干完了吗?她是怎么从办公室回到家里的?完全没有一点印象了。
乱糟糟落在脸颊上的丝带着清爽的柑橘味洗水的味道,毛绒睡衣很温暖地包裹着她,今日份的黑色衬衫和西装马甲也已经早早地挂在床边。
所以她到底是什么时候完成了这堆事情的来着?依旧没有印象。
难道是梦游了吗?或者是有了不得的田螺姑娘大慈悲降临到了这间小小公寓,扛着她一路回到家?
可能性似乎很多,不过貌似哪一种都不太合理。
梦子索性不去想了,抬手按掉三秒钟后即将响起的闹钟,换上得体但总让她觉得无比束缚的衬衫,转身给日历上的数字“14”
画上一个歪歪扭扭的叉。
走出房间,又被倒在地上的扫帚绊了个踉跄,可她依旧不愿意把它扶起来。
打开左手边的门,被风吹得干透的西装外套吸饱了冬日的寒意,冷冰冰地往脸上拍。
她猛吸了一口气,用力关上。
可恶,又忘记这是阳台的门了!
费劲地打开一扇又一扇其他的门,绵软的泡沫从掌心中浮起又冲走。
披上和昨天一样的羊绒外套,沿着老旧钢铁楼梯往下走,顺利挤上早高峰的电车。
抵达练马区支部的时候,没有忘记向保洁大叔问起小海龟日记本的下落,可惜结果依旧是一无所获。
尽管是意料之中的结果,但果然还是免不了沮丧。
这个早上生的一切充斥满了熟悉的既视感,仿佛昨日重现,梦子忍不住开始怀疑,担心自己是不是陷入时间循环之中。
当然了,时间循环只是她的胡思乱想而已,毕竟她有很多证据——其中包括了空空如也失去了最后18草莓蛋糕的冰箱置物架,以及今天在电梯厅没有遇到那位祝她生日快乐的池面帅哥。
这些现实足以说明她的时间尚未变成环形,依旧在正常地继续向前推进。
说起来,那位池面帅哥……
梦子慢慢吞吞挪到办公桌边,放下包时,不小心碰歪了本就放得歪歪扭扭的鼠标,熄灭的显示屏倏地亮起,昨晚做到一半的预算表猛得弹了出来,吓得她都不敢喘气了。
虽说她确实是难得地没有忘记尚未完工的预算没错,可这么冷不丁地与烦人工作打了个照面,实在是有够恐怖的。
她赶忙关掉了显示器,瘫坐在椅子上。
要是能不做这么烦人的差事该多好啊!
——她怨念满满地这么想着,很可惜只能停留在“想”
这个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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