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二爷靠到了墙上,面容憔悴,仿佛心气在一夜之间就消失了,只剩下一个空荡荡的壳子。
定远侯摇了摇头,“儿啊,为何要如此不争气?那只不过是个以美色侍人的女人!
你却为了她放弃了自己的正妻和女儿,你真是糊涂!”
“父亲,您将我也赶出去侯府吧。”
季二爷猛地跪了下来,浑然没了平日里的风采。
“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爷爷,二爷应当为自己的糊涂行为付出代价。”
季云珠平静地说道。
“他毕竟是你的父亲,你真的要这样吗?”
定远侯竟然也觉得自己有些不认识这个孙女了。
“他已经不清醒很多年了,留在京城里,也不过是日夜思念慕容婷,做不成正事,倒不如让他出了京城,去寺庙守着奶奶的长明灯,让他好好抄写佛经,看清楚自己。”
季云珠道。
“好!
季云珠,我就当作没你这个女儿了!”
季二爷吼道。
“没有便没有吧,很早以前我就知道,我没有爹了。
爹是妾侍的夫,是烨儿的父,唯独和我、和娘亲没关系。
你如今说了这么多糊涂话,想来脑子还是不清楚,不如就到孤灯佛寺去静心。”
季云珠心里冷得很,宛如陈年破了窟窿在一直进风,那风吹来吹去,终究是将补了又补的窗子给吹烂了。
从此,她就没有爹了,但这也不要紧,原本就没有的东西,她又何必要呢?
季二爷仰天大笑,笑着笑着开始哭了,他不知究竟是在哭什么,扶着墙一路走回去,走到慕容婷院子里时,竟然吐出了一口血,猛地栽倒在地,再也起不来了。
月亮高悬,冰冷的月光照着定远侯和季云珠二人,事情闹到这个地步,他们二人也没什么话好说了。
“爷爷,云珠退下了。”
季云珠行礼,定远侯并未挽留,只是强忍着挥了挥手。
季云珠走在回去的路上,一开始是慢慢地走,后来奔跑了起来,她迫不及待地想要见到娘亲,想栽到娘亲怀里痛哭一场。
她奔进院子里时,院子里一片黑暗,只有一角光亮。
她抬头就看到一盏螃蟹灯斜插在树上,随着风摇晃。
她鼻头酸涩,眼泪竟然就这样落了下来。
这是赵无敛买下的灯,是他让人插在这里的?那他呢?季云珠转了一圈,屋子里的确是没有人在。
“娘!
娘!”
季云珠着急地喊了起来。
“云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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