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孩子不会说话,叫陈小姐笑话了。”
杨大少奶奶笑道。
见了自己孩子不再憋闷,心里也是喜的。
“我倒是觉着荷儿很好。”
初容说完,对着荷儿说:“自己拿着,不叫别人看着,夜里看着会发光的。”
“恩,不叫妹妹见着。”
荷儿听了,很认真地自言自语。
杨大少奶奶听了,皱了皱眉头,却忍着没批评荷儿,心道等陈家小姐走了,才管教荷儿不可说那样的话。
“陈姑姑,我给你摘了花。”
荷儿兴奋说道,说完了才想起什么似的,自言自语:“我的花儿呢?我在院子里摘了的。”
“是不是方才落在院子里了?不妨事的,荷儿改日再给陈姑姑摘。”
在院子里时,初容是见着荷儿手里有花儿的,跟着杨大少奶奶离开时,哭得忘了没有带。
原来那花是给自己的。
“陈姑姑给荷儿好看的珠子,荷儿也给陈姑姑好看的花。”
荷儿十分乖巧,起码懂得感恩图报,不似有些被惯坏了的孩子,认为旁人对她的好都是应该的。
“好。”
荷儿听了这建议,深以为意,自顾拿着珠子玩去了。
也许是感同身受,欢沁在一旁也冲荷儿挤眼睛,一大一小两个孩子玩得很好。
初容同杨大少奶奶聊了几句,便带着欢沁回到自己院子。
她能做的只有如此了,尽自己全力多给一个女孩些宠爱,希望她能健康成长,快快乐乐。
人人都有惜弱的情感,若不是珠儿还只是个孩子,初容都想到要求了袁其商出手整治杨二一家了。
想到此,初容微微愣住,不知从何时起,自己怎地遇到事便想起那个家伙。
“鹰犬鹰犬的,就是这时候用的。”
初容安慰自己,并不是离不开他,只是这种仗势欺人的事实在是他的专利。
衙门后宅闹了这么一出,衙门大堂更是热闹。
刺头牌大明石头御史,秦紘秦大人来到扬州府衙,将杨成及锦衣卫的人骂了一通。
“案子已一目了然,不知杨大人还有何顾忌?莫非是要官官相护?有人要从中作梗!”
秦紘句句如刀,完全不懂得做人留一线事后好相见的道理。
骂着杨知府,却看着一旁坐着的锦衣卫袁其商。
袁其商此时正端了茶杯品茶,听了这话忍了又忍,气得眼皮子跳了跳,狠狠嚼着嘴里的茶叶,咬得牙帮子生疼。
此案已交锦衣卫审理,杨成实在是冤枉,但此时也不得不代为解释:“锦衣卫的袁大人觉着还有疑点,还请秦大人宽限几日。”
“哼!
哪个不知,那人是陈大人家的公子,你们锦衣卫不是天不怕地不怕吗?怎还会惧一个五品官员?莫不是要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吧?”
秦紘越说越气,脑补了许多陈钦派人送了银钱给锦衣卫的场景。
想到最后已确信了,就跟亲眼所见似的,拍了桌子道:“我不管什么锦衣卫还是你知府,我只说一句话,若是有人敢包庇,视国法如无物,我这把老骨头就算搓成了灰,我也得飘到万岁跟前告御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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