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怀宁料得没错,宋钊正在茶室里会见郑翀,听明他的来意后,气得把桌都掀了。
名贵的茶盏碎一地,宋钊眼都不眨,恶狠狠盯着郑翀,他穿着玄色镶边宝蓝如意花纹缎面圆领袍,头戴金冠,眉眼桀骜,气度不凡,连火的样子都是那般迷人。
“你那个女儿是猪脑子吗?她不知道我在拉拢徐庸,你也不知道?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蠢货!”
“我若是你,有这样蠢笨如猪、暗藏祸心的女儿,还救什么救,让她一头撞死在大理寺狱中,一了百了!”
宋钊心里很瞧不上郑翀,因为郑翀除开有个爵位,有点地位财富外,就没别的作用了。
既无官场话事权,又无谋事之才,属于倒贴类型。
更不要说郑国公府还日渐衰落。
郑翀自知理亏,伏低道,“殿下教训的是,逆女犯下如此祸事,本该伏诛,可常言道慈父母有败子,小不忍也,都怪臣教子无方才致如今的结果。”
“再者,她纵使犯下滔天大错,她也是臣的骨肉,臣到底不忍啊,还望殿下看在臣拳拳爱女之心的份上,帮臣出出主意。”
“郑国公这会儿想起骨肉情来了,本王记得你先夫人生的那三个子女,两个女儿远嫁,择的夫家连世族都够不上,至于你那个儿子,听说过得还不如本王府中的下人。”
幸好这里没有旁人,宋钊下他脸,他还受得住。
郑翀道,“殿下有所不知,实在是头前娶的那位不堪大任,没教育好子女,这才引得上京人人闲话。”
他脸皮也真是够厚,一句话便把责任推给亡人。
“行了,这里没外人,你装什么慈父。”
宋钊火大,不想给他留脸面。
郑翀却不愿扯下面具,跪求道,“臣恳求殿下给臣指条明路,若能救下逆女,臣愿为殿下赴汤蹈火,肝脑涂地。”
“赴汤蹈火,肝脑涂地,郑翀,你说得好听,本王帮你,就是彻底得罪徐庸,他将要入阁,价值不菲,你说说,这样的买卖,本王怎么才能不亏?”
郑翀早已想好对策,“想必殿下已经见过小女,小女在上京城,才情虽有不足,可论容貌,不是臣自夸,那是一等一的。”
宋钊听得直皱眉,“怎么,你还想让本王娶她?”
他娶了正妃,侧妃位置还空着。
“非也,殿下出生至尊,小女哪有那个福气能攀附。”
郑翀讨好道,“只是臣听闻殿下看中兵部司郎中杨破,想为殿下尽点心力罢了。”
自古皇子要想争位,除去朝中文官士大夫的支持,武将的兵权支持也是必不可少的。
杨破掌管着全国军队的选拔和政绩考核,相当于全国军队的总参谋长,顶头上司是兵部侍郎和尚书。
兵部尚书卢道从是个油盐不进的,对他的诚挚相邀不理不睬;兵部侍郎薛朗是梁示崇的学生,不好笼络;他的势力又还未遍及各道府与边塞,只与其舅管辖的渭西道的节度使覃叔扬搭上关系。
这远远不够。
是以在兵部,他必须要有一位自己人。
而杨破此人虽端得一副正人君子做派,实际上极好美色,成亲后仍爱寻花问柳。
皇权斗争,收买人心,无外乎权财色。
有爱好就好办。
寻常美色不上钩,倾国倾城的总能诱动一二。
宋钊此刻看郑翀的表情有点一言难尽了。
他着实是没料到郑翀会这么舍得,先前还一副拳拳爱女之心的慈父形象,这会儿就亲手把亲闺女往火坑里推。
看来他也并非毫无用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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