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曼柔却好像看不见她的冷淡,时常不请自来韶光院,故作无意的扯扯领口,挽挽袖子,将一些显眼的痕迹显露。
谢晚凝当然是看了个正着,床笫之间的痕迹她不陌生,只一眼,她甚至能想象那个人是怎么在这柔媚入骨的美人身上种下的这些痕迹。
是夜,子宴再度踏入了韶光院。
谢晚凝正坐于梳妆台,让尔晴给她绞,见他进来,主仆二人都是一怔。
尔晴对这位把自己姐妹收用为妾的姑爷也冷了心,不再天真认为他对自家姑娘有心。
子宴对室内尴尬气氛浑然不觉,缓步行至她身后,接过婢女的活,拿着棉帕欲为她绞。
谢晚凝起身躲开他的手,“已经干了,用不着。”
她很少拒绝他的示好,室内顿时一静。
或许是已急匆匆将爱妾扶正,又收用了妻子房里的婢女,出于弥补,子宴神情少见的和缓。
他的手顿了顿,道:“过几日我要离京。”
谢晚凝低低嗯了声。
又是一番沉默。
两人相对而立,屋内地龙烧的滚烫,她寝衣轻薄,身上散着阵阵暖香。
子宴喉结咽了咽,吩咐仆婢们退下。
房门合上的下一瞬,他一手扣住她的腰,一手扯开她的衣襟,唇落到了她肩颈上,很快印下一连串湿热的吻。
谢晚凝条件反射般缩了缩脖子,伸手推他的脸,道:“我有些疲累,你去别处吧。”
“……什么?”
埋头于她肩颈的男人抬头,谢晚凝同他对视一眼,语气温和:“我真的很累。”
男人眸色宁静,喜怒不显:“后面那句。”
只有一旁能感受到自己情绪的子宴,才知道他的心在听到她赶自己去别处的这句话时,已经不受控制的下沉。
满腔震怒,和细细密密的不可置信。
可谢晚凝恍若不觉,轻声重复了一遍,“你去别处吧。”
子宴品了品这句话,豁然冷笑:“还没认清自己的身份吗,你是我的妻子,伺候好夫君是你该做的事,知不知道?”
他一边说着,一边去扯她的衣带,唇再度欺近。
“我说了我很累!”
谢晚凝双手拢起自己衣襟,躲避他的碰触,也冷下脸来:“你妻妾不少,勉强我有意思吗?”
“累什么,一个多月没动你,还没歇够?”
他扣着她的腰将自己贴过去,鼻梁蹭了蹭她脖颈,嗓音沙哑:“没有其他妻妾,我说了,不会有人能影响到你的地位。”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
夏清风遭遇海难流落荒岛,热带丛林危机密布,巨蟒野猪狼群剑齿虎面对这个波云诡谲的荒岛。生存下去难吗夏清风冷冷一笑。生存是一个问题吗爷可是开挂的男人,就让你们看看什么叫做豪横。...
上辈子在一线大城市享受007福报,她没秃,没变强。在工作六年后,才攒够一套小窝的首付。等着款贷好,房买到,然后她穿了。贾氏名门,簪缨世家。哪怕她穿成庶女,照样能够躺平享受,过上吃吃喝喝的幸福日子。直到皇...
数风流,论成败,百年一梦多慷慨有心要励精图治挽天倾,哪怕身后骂名滚滚来。轻生死,重兴衰,海雨天风独往来。谁不想万里长城永不倒,也难料恨水东逝归大海。...
郁白夏原本体弱多病,常年靠吃药维系。终是在二十岁生日度过的第二天,油尽灯枯,病情迅速发展到回天乏术的地步。整日躺在病床上,忍受疼痛折磨。没想到一觉醒来,他居然穿进了一本古早霸总狗血强制爱小说里。他穿...
天妒之才,谓之天才。天才中龙凤者,可封妖孽。灵根残缺的人族少年,得神秘女子传授一部无上妖典,踏上修行之路。自此,一代妖孽崛起于天荒,令仙魔颤抖,诸圣俯首。我愿荡尽心中不平,求个念头通达,快意恩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