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浴更衣之后,已经到了后半夜。
被何柱挽留的弘晳在偏殿正坐立不安时,胤礽带着一身水汽踏入殿内。
他面沉如水,浑身的气势让弘晳差点下意识的跪倒在地。
不过,想到自己已经扫除了所有的痕迹,他便心下稍安,神色更是无比自然的开口问道,“不知阿玛这么晚找儿子来有什么吩咐?”
胤礽看着眼前掩藏极好的儿子,直接开门见山道,“今日之事,你有没有插手?”
尽管知道与他缠绵的人是不在乎胤禛这两个儿子的,但胤礽还是希望这件事中没有弘晳参与的影子。
他怕,怕那个人得知事情的真相后会和自己心生嫌隙。
弘晳不知道自己阿玛的顾虑,他早就想过会面临这样的质问,所以老早就准备好了说辞,“阿玛放心,再怎么说他们也是我爱新觉罗家的血脉,更何况,一个不受宠,一个顽劣不堪的皇子,儿子还不放在心上。”
尽管心里有些疑影,但面对儿子坦然的神色,胤礽还是选择了相信。
不过,在对方走之后,他立刻便唤来了何柱,让他详查这件事。
但直到四阿哥和五阿哥丧仪后的一个月,何柱才查到了这件事情的始末。
彼时,弘晳以承诺释放八王九王为条件获得了敦亲王的支持,以及将华妃小产和欢宜香的真相告知了年羹尧,成功与对方结盟。
胤礽看着手里的消息良久才看向身边的何柱,低声道,“连心地纯善的弘时他也容不下吗?”
他问出这个问题后,在看到对面人脸上欲言又止的神色后,心里不禁自嘲一笑。
坐拥天下,这样大的诱惑,别说是一个蠢笨的皇子,即便是一个傻子,对他们来说也是一个巨大的阻碍。
更别说,这个人还是皇上唯一的皇子,对方天然就是他们的敌人!
在权利面前,在皇家谈及血脉亲情实在有些可笑。
说起来,自己和弘晳也没有什么分别,一个为了权,一个为了人,都是通过伤害别人来达到自己的目的而已。
胤礽将手里的字条扔进面前的火盆里,重新抬起头时,他眼中神色重新变得凌厉,“告诉弘晳,本王已经手握玉玺,逼宫之事万不可取!”
“恐怕已经来不及了!”
何柱面色凝重的沉声回道,“如今的局面,只怕是郡王肯收手,敦亲王和年羹尧怕也不会收手。”
既然已经做了,也深知是掉脑袋的事,此时退却的确是得不偿失。
事已至此,开弓没有回头箭,胤礽只能妥协般的闭了闭眼睛压下心里的不安。
可是,以他对那人的了解,事情一旦走到那样的局面,恐怕不会如自己所期望的那样展。
事实的确是如此,待弘晳率兵包围了皇宫后,预想中的阻力并没有出现。
一路上,他和敦亲王、年羹尧三人畅通无阻的来到养心殿。
彼时,幽辞已经在殿内等候多时。
而在看到没有自己想要看到的那个身影时,他抬手制止了身边苏培盛疾言厉色的话,极度不耐的蹙眉冷声道,“胤礽呢?”
说到这个,弘晳脸色便直接冷了下来。
在他心中,自己的阿玛即便是再荒唐,也不会做出兄弟乱伦之事。
他将这一切都推在了眼前的幽辞身上,认定对方定是仗着身份逼迫胤礽妥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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